第十九章
“休息一下,我们晚点再谈。记住,可以跑的时候,绝对不要停。”他说着,用膝盖挤开她的双腿。
一定是她分神了,因为她的腿被他一碰就开。
“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听着,有机会出去时,我要你头也不回的跑掉。右边街角有一辆银色厢型车,那是来接应的,只管朝它跑过去,记得找掩蔽物,不要暴露在枪口下,把谈判权交给我。”
“你”她瞠目结舌。不用问也知道,他是来救她的。“你怎么会又是谁来接应?”想必是说来话长,不适合现在谈,她决定先讲重点“你是外人,那些人不会跟你谈判。”
“我有他们要的筹码。”
“在你说完之前,他们会先杀了你。”一阵战栗穿过她。
他倒是很冷静“杀人对他们没好处。”
刚离婚时,她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他的模样与痛苦记忆连结,伤痕太新了,她甚至不愿想到他。可是,矛盾的是,又会不时想到他,即便费尽力气,终于能用理智摒除他时,夜里的梦仍对他大敞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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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他、抵抗叛节的自我,太辛苦了!她只好悄无声息的,让他继续活在脑海中。
“也没坏处。这里没有法律可管。”她低语“你真的不该来,你会搞死你自己。”至少她还比较懂那些人的思考逻辑,就算对逃跑一筹莫展,她也清楚怎么做方能保全一命。他这么一来,必然增加冲突。
“这是承诺。”他简单的说。
谁对谁的承诺?什么时候给的承诺?她晕头转向。“你怎么知道他们要什么?”
“我做了功课。”他低头端详她“你还好吗?”
她顿了下“很累,非常累。”肉体上的疲劳,她愿意坦承,但心神上的脆弱,她绝不松口。“我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没睡觉了。”而此时见到他,她竟然感觉全身上下的戒备都在松懈,她不想,但无力阻止,她的自保神经竟然把他当作一道最安全的防护。
自从他发片之后,她不用费劲找寻,就能从媒体或歌迷的分享中,看到他的讯息。她为自己牵了线路,接收故乡的电视讯号,以便看到他的身影。
这六年来,他对她的意义,就是无力收拾,益发泛滥的思念,以及无数平面的影像,而此刻,他的味道,淡淡的烟气,浓郁的雄性气息,让他的存在变得无比真实。
她甩甩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这些。“他们在等什么东西?”
“你不必知道。”
她讨厌他一副自己说了算的态度,这一点,六年前后都没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