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
一直以为,年逾而立,如何会重新遭遇爱情?
这是爱情吗?
遇见小禾,注定是我今生的痛。
初识的小禾,如一杯清茶,浮香阵阵。
每天,每天,能通过那根细细的线,看到小禾亮丽的头像,耳麦里传出小禾清脆的声音,于我,莫过于最大的安慰。
小禾,仿佛是一片云,投影在心间。
小禾
小禾就那样安静的坐在我的面前,纤细的手有些慌乱的绞着裙边,虽然看不清,却能想像得出在那小巧的有着淡淡的小雀斑的鼻尖上一定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着小禾那白晳的脸颊上升腾起片片的红晕,我不禁轻声笑了。
一切都像我想像的那样,包括小禾。
裙子
这条白色的吊带裙有个好听的名字“在指尖给吾爱”让我遐想,小禾说,喜欢她的名字更甚于喜欢裙子本身,我无语。
花几百块买条吊带裙,哪儿如买双靴子更实际?!对于小禾的理论,我哑然失笑。
小禾,纯净如一汪清泉。
喜欢想像,小禾快乐时含笑的眼;喜欢想像,小禾忧郁时微蹙的眉。
喜欢小禾说话的爽快,甚至是急促;喜欢小禾的干练,小禾的善良,小禾的多情。
小禾,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网
心底有些隐隐的疼。我知道,这个好听的名字让她无法自禁,忍不住据为己有。
这条裙子只穿给一人,小禾说。
我的心里有些东西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疼。
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