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我们还年少
“快让开,还不出去!”小女孩的怒吼吓了杰一大跳,周围好几个都看在眼里,这让杰感觉很没面子:“奶奶的,居然让一个黄毛丫头训斥!” 于是,又耍出哗众取宠那一套:“我也在劳动,你凭什么赶我呀,没教养的孩子,难怪,这么小就没了娘,呜呼,哀哉!”把最后的两个字拖的特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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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暗暗在较劲。
看到杰对进华那眼神,我不免有点紧张,担心他会“报复”她,毕竟维持班上和谐是班长义不容辞的接任,更何况,我们还是好朋友,甚至不愿她受一点点伤害。
三
又一日,阳光灿烂,下午大扫除。华和杰分一组,负责擦玻璃。
一毛钱一张的普通的卡片,凝聚着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真挚。
我们既是朋友也是对手,学习成绩往往难分高下。杰,连明信片也喜欢攀比。
记得那次体育课后,我惊奇的发现:天啊,数学、语文课本中夹满了五颜六色的贺卡。杰的也是。
我们像读情书一般把每张贺卡看了又看,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今天收到了好多明信片啊,有25张呢!”杰沾沾自喜的,边说边把那些贺卡炫耀着“你怎么样?”
提水向来是男孩子抢着做的,班主任曾再三教育:我们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杰把这句话视为耳旁风。挽着衣袖,提起块抹布东敲西敲的,时不时抓两根粉笔在擦过的黑板上耍两把“潘式楷体”——写的其实也不怎么样。
把活全丢给女孩一人干,不免有点不厚道。要命的是,他的脏抹布把刚刚洗干净的玻璃涂的像花猫,偶尔能找到楷书的痕迹。
进华一忍再忍,实在憋不下去才说两句:“你又不帮下忙,捣什么乱?”言辞中有些愤愤。
杰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继续着自己的“艺术创作”带着调戏的表情:你不让我捣乱,我偏要瞎捣乱。
“恩,我看看”我迟疑了下,应声道。
“和你差不多,26张”我多余的最后一句引起他的诧异。
“来,给我看看!”他有点不服气的伸手来要。
接过去,他像找宝藏一般寻觅了许久,把那些贺卡从头到尾翻了几遍。
“哦,原来少了一个人——杨进华!”他终于发现端倪,眉头紧缩,眼神瞥向杨进华所在的方向,心里暗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