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这丫头,爷爷是在想,幸好有你陪在我身边,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惨了,没人说笑话给我听、闹笑话给我看。对了,上次那个追你的傻小子这阵子怎么没看到人,不当跟班了?”平心而论,祁雷铭—直催着尚轩回来,就是怕品芹被追走,这丫头听说是校花呢!可见追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幸好品芹都看不上眼。
“还说咧!上回我下课直接来阳明山看您,他也跟着来,说什么要当保镖,结果宙斯一个劲的表示欢迎,猛追着他跑,他大概是被吓破胆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看见他我就烦。”猛的想到什么似的,品芹诡异的笑道:“爷爷,告诉您哦!您不知道,他当时又叫又跳,害我憋得肚子痛死了。”边说还边学着当时的情景。
祁雷铭朗笑之余,揪着品芹的衣袖问道:“告诉爷爷,你有没有意中人?”原以为品芹会羞红了脸,不料她却不假思索地回答——
“有啊,尚轩。”
“尚轩?!”祁雷铭真不晓得这丫头在想什么,前阵子他曾经千方百计、一天到晚说尚轩有多好多好,她都不为所动,现在
“杰克斯,你马上着手调查参与英国国防部这回招标的有哪些公司,还有,要求花旗银行不准放款给韦克,如果国防部有意将工程给韦克,通知创新,不惜压低成本、损失在两百万英磅内全力得标。”
杰克斯点点头离开了。
尚轩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的雕饰,很讽刺的,上面所刻的正是以他目前最恨的事——婚礼为主题。或许他该回去告诉爷爷,他受够爷爷以俾斯麦手法牵制他的作风。
六年来,品芹谨守她要保护尚轩的诺言,练就跆拳道、柔道等防身术,由于力量上的关系,她着重于技巧上的修练。现在的她,跆拳道黑带两段,柔道亦同,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晶芹目前就读t大的企管科系。当年的死党——许孝玲远赴澳洲念书,陈茹娟是某家服饰公司的专属模特儿,目前就读实践学院。至于严楹,她以讨厌填鸭式的教学方式为借口,目前在旖旎屋——她父母所开的餐厅工作,打算存笔钱再去外国游学。自己呢?她大概是最没什么雄心壮志了,因为她打算嫁尚轩,这志愿很奇怪吧!
品芹当然明白他的疑问“爷爷,您记得吗?当年他要去英国念书的时候,我突然紧捉着他不放,死都不让他进候机室,后来尚轩把我拉到一旁说了一些话,我就乖乖的放手了。”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一整张脸红通通的,像颗苹果,漂亮极了。问你尚轩说什么,你简直像蚌,死都不肯开口,不过,那是我第一次看你脸红,也是最后一次。真不晓得祥骐是怎么教你的,什么大胆的话都说得出口,上次人家黄老的儿子带未婚妻来问候我,你居然问他,怎么未婚妻跟上次那个女孩不像,害人家尴尬的愣在那儿,你才话锋一转说那女孩是他的小表妹。”想想当时的情况,祥骥还猛对他表示歉意,由此可见当这丫头的父母很累,一天到晚为她闯的祸向人道歉。
祁雷铭拄着拐杖瞧着一脸傻笑的俏娃儿。当年尚轩远赴英国念书,对于这唯一的继承人,祁雷铭施予铁腕政策,教导他人心的险恶与诡谲,如今他不禁怀疑是否自己教育的方式有所偏差?
前些日子英国传来消息,尚轩被工商界封为狮王,惯用强取掠夺、甚至不择手段的方式毁掉他人公司。是因为他只顾教孙子侵略,忘了教尚轩得饶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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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人处且饶人吗?所谓年少轻狂,他着实担心尚轩锋芒太露,而招致毁灭。
“爷爷,您在发呆啊!”蹲在祁雷铭身前,品芹顽皮的在他老人家面前晃着五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