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为霖嘟着嘴,不依的说:“那有什么差别!”
“先把我们的事讲清楚,之后你要我夸你有多漂亮都行。”
“我们有什么事好讲,反正这种事是你情我愿,谁也不必负责嘛!”为霖故作开放。天晓得她有多在意,没结婚就做这种羞羞脸的事,最惨的是她还沉迷其中,如果被他误会她是淘金女郎她不要活了啦!
“谁说不必负责,我是处男,第一次本来是要献给我老婆的,现在被你拿去,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雅各布庆幸自己长得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至于处男一词,他指的是心灵上的契合,不是身体上。
“啊——”为霖尖叫着,狼狈的东张西望,就是不看他。
“在找什么?”
“我你怎么没穿衣服?”她低头,刚好瞧见好风光。她还记得双手放在他胸上的感觉,他的肌肉很结实,没有阿诺史瓦辛格的夸张,没有恶心的胸毛,十分恰到好处。
“你也没穿。”
为霖连脚趾头都红了,他他怎么能这样讲!
“男男人的第一次也会痛?”她欲语还羞,可是又忍不住好奇。
“是不会痛,可是,本来我是要留给我老婆的,结果”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越线!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人要你,我就嫁给你好了。”为霖觉得他像小红帽,而她是残害国家未来栋梁的大野狼。
“你不可以反悔哦!”“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多全叉帅气,歌迷又那么多,就算真要结婚,恐怕也轮不到她。最奇怪的是,雅各布真那么想结婿吗?为霖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衣服你的裤子?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雅各布明白在她讲什么“我的衣服”是问他有没有见她的衣服;“你的裤子”是问他怎么不穿裤子,不过,他崇尚自然。
“趁你现在光溜溜的比较好沟通,免得你等会儿像只出笼的火鸡,只好先委屈你了。”
“你说我是火鸡?”
“是最漂亮的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