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千彤?阎浩天愣住了,却没松开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不,不可能,她明明是是什么?天啊他究竟怎么了?
千彤没回头,泪却流了下来。“你是因为把我当成冬艳才抱我的吗?你不是该恨着她吗?为何还要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样?她是个坏女人不是吗?”
打从冬艳走后,他都睡在书房,唯一一进他们的房,就是发现那一叠他的画像的那一次,也是从那一次以后,他日夜流连在花丛间,连家都不想回。
想着,他的心又是一痛。
一道冷风从另一头吹了过来,让阎浩天本欲踏进书房的脚步蓦地一顿,他转身,竟看见尽头处他和冬艳住饼的那间房的房门是开的。
他屏住气息缓缓走去,竟看见了一个人就坐在冬艳平时会坐的位置上,望着窗外的窗景,那背影根本就是冬艳。
他不敢置信的再往前几步,略侧过身看见她的一方侧脸,她在画画,笔在动,那神情就和冬艳画画时一模一样
阎浩天还是一副嫌恶的神情。“我对当你的知己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出你的真正目的,不然我要闪人了”
这小子,当真从小到大都没啥长进呵,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明白的事,他非得绕个大弯。
但,虽是如此,却不能不赞他一声;没想到这小子身在皇宫内苑,也可以把外头的事掌握得如此精准
这样的王,岂能不防?
那日之后,已七天不见千彤,醒酒茶还是天天摆上,可味道不一样,每晚从牡丹楼走出来,也没再看见那个始终跟在后头的身影,睡觉作恶梦时,也没有一双会握住他的手。
“艳娘!”他唤出口。
那背影蓦地一僵,笔瞬间掉在案上,她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他来到身后,从后头紧紧拥住她
“是你,艳娘,我好想你”那低嗓,带着深浓的思念与悲痛。
她听了鼻酸,胸口上积聚着的疼,并没有少于这个男人呵。
“我不是冬艳,我是千彤。”再不舍,她还是要点醒他,他抱的女人是她,不是冬艳。
一切的一切,似乎全都变得不太对劲,他越来越早离开牡丹楼,因为他在里头常常心不在焉,走出门后又四处寻人,想看看是否会有惊喜,到最后干脆不上花楼了,因为他竟然连喝酒的时候想的人都是千彤。
阎浩天终于在第八天一早抓宋大掌柜的来问,这一问之下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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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千彤竟然在八天前就自己骑马回了阎家堡,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
他几乎是当下便打包了行囊,快马飞奔回阎家堡,抵达时是未时,堡内静寂,大多数人都还在午睡,他让守门的仆人带他的马去喂粮草,自己则没惊动任何人的直接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