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书房里,只有阎浩天和霍桑两人。
打从半年多前冬艳死后,这个他曾视如兄弟的霍桑就对他形同陌路,他喝他的花酒,他照做他训练护卫的工作,两人似乎很久没碰上面了,这样单独共处一室的机会更是难得。
“我就是丫头。”千彤淡道。
他咬住牙,莫名的又是一阵火。
总是这样,这女人老爱挑惹起他的怒气,明明,他的心早就对很多事和人不动如山了,却偏偏老对她动气。
“是吗?那就随你!”他气永闷拂袖而去,像个赌气的大孩子。
千彤抿紧唇,替芽儿擦了一次又一次的脸,又在床边静静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如果是这样这男人,就不会再从她身上找寻到冬艳的身影,甚至感受到一丁点冬艳的气息了吧?
那么,她或许可以成全他和芽儿?
千彤幽幽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朱芽儿,她究竟为何而来?
阎浩天终于意识到身俊有人,他收回手,冷了神色才转头,却撞入一双凄楚动人的眸光里,他的心一震,有被人看穿心思的莫名狼狈,也有不想在此时此刻面对她的莫名心虚,他下意识地别开了眼。
心,还是会疼的在他的黑眸竟刻意回避她的这一瞬间。
她一走,朱芽儿便醒了,睁开眼,起身坐起,莫名地瞪着那扇刚刚才被关起来的房门。
真怪呵,她心里嘀咕着。
刚刚那丫头是怎么回事?替她擦了好几次脸,脸都快被她擦破皮了不说,竟还坐在她房里好久才走!是因为她的脸像冬艳吧?因为太好奇了,才这样古古怪怪的在一旁瞅着她半晌?
就是没看见她的脸,也不知其名,倒是她刚刚和阎浩天说话的嗓音,却是像极了一个人
朱芽儿轻轻皱眉,心,竟隐隐觉得不安。
千彤轻轻咬住唇,敛下眸,把热水盆子搁在床边的小桌几上。“我来替芽儿姑娘擦个脸,她应该会睡得比较舒服一点。”
阎浩天没答腔,让出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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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床前的位置,看着她弄了热毛巾,轻轻替朱芽儿擦脸。
“这种事,随便派个丫头来就成。”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看千彤侍候他人或是做苦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