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其他人毫无所感,可是只有她清楚知道!
大少爷生气了,还是很气的那种。
死丫头见了人后,话倒是讲不出来,可见真是作贼心虚!
“言儿,这丫头方才说,软裘是你给她避邪穿的,你说可笑不?”沈婉加重避邪一一字,点出荒谬的笑点想让爱子注意。
瑞木修言依然神色自若,面带淡笑。
看到瑞木修言的花梨是开心的,可是当她瞧见他眼里毫无一丝昨天夜里待她好好的温柔,她又胆怯了,怕是昨晚如梦一场。
但是她可怜的娘是真的在昨夜里去世,这可不是一场梦哪!
“言儿啊,来得正巧,快看看这丫头抱着的是不是昨晚你披着的那件雪狐皮裘。”
瑞木修言颇不以为意的将花梨怀中那坨已经分不清是啥颜色的毛物看了一眼,他先是疑惑,再定神一瞧,然后整个人严肃起来“娘,那确实是孩儿的软裘。”
“那就对了!都是这丫头向天借了狗胆子,敢偷了主子的软裘,还想栽赃给主子,真是该死!”看这次怎么饶得了她!
在其他仆人看来,他风度翩翩得让人着迷,对于他视若珍宝的软裘被个丫头糟蹋了,也不会气急败坏先处罚人,反倒是笑得如沐春风,宽厚待人。
沈婉等了好些会,还等不到爱子的回答,她把心一沉,小心翼翼的附耳问道:“丫头不会是说真的?”
要是真的是儿子给的,那她赃也要赃给这小贱人!这丫头胆敢碰她儿子的物品,手剁上十次都嫌不够!
瑞木修言并无立即回话,倒是深深的看着花梨,脸上读不出情绪。
跪坐在地的花梨,连番摇头,她望着瑞木修言,满嘴有说不出口的疑问和不解。
“花梨没有偷没偷东西”她怀里的软裘,确实是大少爷披在她身上的,怎么如今变成是她偷的?
这中间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一点也连贯不起来?
“证据你还拿着呢!想怎么狡辩?”既然言儿也有兴趣看她审案,那她也不能让言儿失望。
“这真的是是”她想说是大少爷给她的,可当她看向他的眼里,平静如水的表面,底层却是寒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