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但是他故意顺势在众人面前确立她庶女的身分是他计画中的一环,一来彻底杜绝庶弟们对她的企图,二来是让事情照他所规画的路径走下去。
“那尚书小姐呢?你将她摆在哪里?”多可怜的女人,而她是伤她心,破坏她生活的帮凶。
他很想对她说,那个女人自己会去找地方摆,不必他们两个替她烦忧,可是不能,他还不能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住她的月园,你仍是睡在静园,没有冲突。”
是吗?会是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她从哭喊到屈服,从哀求到顺受。
整整一夜,她总算断了拒绝的念头。
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她转身面向内侧背对过他,说话的声音是嘶哑的,可见方才的云雨有多激烈。
“大少爷能不娶吗?”她问了,是她给自己一次争取的机会,唯有一次。
他不语,让她彻底死心。
只怕,他是错的,而冲突,会在看不见的地方,张扬五爪的发作。
依着男人的怀抱,是她最后奢侈的享受。
临睡前,她彷佛听到男人的叹息,深远,且长。
也罢了。
她再问:“所以离儿还是您房里的丫头?不是什么庶小姐?”
她可以不用在乎别人会去议论的是非?不去理会他的新妇会心痛欲绝的感受?
他从后面环抱住她,有种将要失去她的心情在作祟,他舍不得“嗯,没错,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她本来就与他没有血缘,这是爹认为自己将不久人世时向他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