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处境堪怜,所以才想帮帮她”
“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都说你三番两次纠缠不清,举止轻佻下流,意图毁人名节。”他嗓音转厉地说。
“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云景行索性坦白,大言不惭地说。
砰!云景琛目光一凛,举高右手掌心,用力往桌面拍下,碗盘全都震动,芝恩也惊跳起来,见识到相公发火的模样。
“你到底知不知耻?”他厉声责备堂弟的行径。“人家是个寡妇,处境堪怜也轮不到你来关心。”
“你也坐下来吃。”
“是。”芝恩便舀了一碗石耳炖鸡,放在相公面前,自己才要动筷,外头突然传来怒气冲天的脚步声。
“云景琛!”一名年纪约莫二十二、三岁,五官和云景琛有几分神似,不过气质却大不相同,生得英俊风流的男子等不及奴才通报,便直接闯进肃雍堂,接着一脚跨进门扉敞开的正房。
“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肯让我再插手云家的生意?”云景行用手上的折扇指着二堂兄,连名带姓,劈头就吼道。
云景琛不动如山,慢条斯理嚼着饭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反倒是在座的芝恩吓了好大一跳。
云景行冷哼一声。“她可以不当寡妇,只要跟着我,就有好日子过,再说她还那么年轻,难道真要为个死人守一辈子的寡?”
“真是愈说愈不像话,别忘了你已经有了妻室,收个寡妇,成何体统。”云景琛寒声地说。
殊不知云景行不但不知反省,反而还见缝插针。
“你是在替宝秀叫屈吗?还是在嫉妒我?她选择嫁给我,而不是你,所以一直记恨在心,宁可让那两个庶出的兄弟担起运盐的工作,也不肯派我去。”
“等你学会收敛自己的行为举止,我自然就会考虑。”云景琛又挟了块鱼肉,才淡漠地回道。
闻言,云景行吐出暴吼。“我做错了什么,需要收敛?”
他目光严苛地横睨着堂弟。“为了见一个寡妇,自作主张地将运盐贩售行程延后,也影响到许多人的生计,难道就没有错?”
云景行还在狡辩。“我我只是看她才不过十七、八岁,就当上寡妇,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处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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