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慕君泽玩味地抚着唇,哑声问:“怎么了?”
染梅扁起嘴,不敢相信他竟还问她怎么了,这这这意思很明白了吧!她这么做,等同是违背了父亲的教诲,可因为是他,她才呜,真要她说白?
“你不说,我怎么懂。”他笑得坏心眼,长指卷上她的发。
染梅咬了咬牙,笃定那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故技重施,但,她凑上的唇却被他避开,错愕不已地看着他。
“你在想什么?”收敛戏谵笑意,慕君泽正色问道。
正要往床上躺,她干脆就往床上一坐。
“染梅?”他微诧不解。这些天因为他身上有伤,所以这床总是让给他,而染梅是在地上打地铺的。
“四爷。”
“嗯?”
“那个”
他所认识的染梅可是个小迸板,可今晚她这举措摆明了是要献身,依她的性子,简直就像是为避免遗憾而求一夜温存。
染梅微愕地看着他半晌,突地一脸凄怆。“我以为四爷不会在意的,但可能是我想错了。”她笑着,难过的泪水凝在眸底。
慕君泽眉头微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胡说什么?我在意什么了?我在意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你这简直就像是赴死前的死囚要完成最后的心愿。”
她不敢相信他竟完全看穿自己。
四爷说,想要她,所以她只要完成四爷的心愿,就等同完成自己的心愿,她今晚才到江畔,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了?”
“我”她欲言又止,脸上泛着红晕,像是极难启齿,可是又非说不可,一张小嘴张了又闭。
“到底是怎么了?”端详她新鲜神情,他的长指轻抚着她微微发烫的颊。
染梅越是开不了口,心跳便越急,干脆把心一横,将唇贴上他的,见他微愕地瞪大眼,又急急退开,小手抚着被心跳震得发痛的胸口。
这事可真是难可四爷懂那么多,她这么做他就该明白她的意思了,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