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鱼目混珠
“爷赢了。”youarewinner!
他微笑,下巴压在她头顶心。
“你不必害怕,有爷呢,爷保你这颗明珠安妥。”
他上前坐在床边,阿观的视线落在他肩胛处的圆形伤口,手指头轻轻压上,动作很小,像怕弄痛他似的。
心一抽一抽,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心疼过他的伤口,那些妻妾们或者视若无睹、或者害怕地别开眼,她们未表现过这样的心疼,心,被她泡在蜜水里的黑珍珠给熨烫得温暖。
他把她的手压在自己肩膀,低声说:“已经不痛了。”
她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抬眉对上他的眼,故作无事。
“我本来想说,这是英雄的印记、光荣的勋章,可是,对不起,再华丽的辞藻都配快好的伤。”
“爷看见了,那么“大”一个伤口。”她的口气夸张。
“大?”要不要看看爷的?他觑她一眼,起身开始脱衣服。
喂!不会吧,光看到她光滑细致、零毛细孔的小手臂,他就忍不住兽欲?
有这么不禁的吗?他好歹也玩过六个女人好不,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自制力这么差?
阿观胡思乱想,考虑要不要惊声尖叫把晓阳、晓初她们给喊进来,让她们看看王爷有多野兽、王妃多无辜,好女人遇上坏男人,下场只有三个形容,很惨、非常惨、惨绝人园的惨。
“你真的很会巴结人。”
“对啊,我是谄媚界达人,犯贱界翘楚,俗辣界冠军。”
她没想过他怎会听得懂自己的话,她只是被他的动作引去所有注意,疏忽了自己的言语会不会过度现代化。
齐穆韧拉上衣服,坐到方才月季的位置,伸手一揽把她抱进怀里,她反应过来时想要挣脱,但他的下一句话,便让她忘记贞操是很重要的事。
“爷的伤比起你的,如何?”
而他在众目围观下,总会在紧要关头踩煞车,拒演“脱鸟秀”吧。
他的衣服脱掉了阿观一怔,没有春意浮动、没有暧昧旖旎,她的视线全被他背上大大小小十几道伤口所吸引,不知道是伤没有好好被照顾,还是他有蟹足肿体质,狰狞的伤口,粉色的肉芽,看得她发不出半点声音,那是在打仗时留下的吗?
瞬地,她想起那些战争纪录片,那些战场上的伤兵孤儿人类都在做些什么啊,为了少数人的野心,屠杀与自己立场不同的人们,伤害、冲突,他们难道不知道敌人和自己一样,也会伤、也会痛吗?不知道死亡会带给深爱他们的人多少哀恸?浓浓的哀戚掠过心头,她咬紧下唇。
他旋过身,露出手臂上的旧疤痕,本想吓一吓她的,却看见她满脸的惊诧,而眼底隐约泛起红丝,可疑的湿气润泽了她的眼珠子。
齐穆韧心一紧,真是的,自己在做什么啊,阿观幼稚的举动竟引发他的幼稚,他居然在她面前现伤口?真是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