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迟来的房花烛夜
就是他在,才糟糕的好不。
他没理会她的胡思乱想,吻重新落在她唇上,湿湿的吻掠去了她的紧张、焦躁,拂开她的不确定和恐慌。
他的手心抚摸着她的肌肤,把温暖带到她身上,她又闻到那股最喜爱的冷香,慢慢地,她放松身子,躺回花园里的那张大床上
他的吻顺着她的唇滑到颈间,她的衣服松开了,他濡湿的吻来到她赤luo的胸前,一串串细碎的吻,勾动她的欲望。
她抱住他的颈子不停笑,春梦啊春梦,现实生活里得不到的,梦里可以享受一遭,她全身上下的毛细孔贲张,细细品味着说不出口的愉悦。
呼吸越来越喘,他的吻将她的激情带到高点。
她脚趾头蜷起,怀疑他怎么还不赶快进入高潮期,期待、期待梦里的他最好别和现实里的一样,拖拖拉拉。
“给爷好吗?”他在她耳边低问。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需要一个很大的世界。”
这话,她不得不认同,离开笼子的鹰隼会活得更自在快活,但离开笼子的金丝雀不见得能活。
“所以喽,知识重要、眼界重要、自信重要、自尊更重要,男人就是知道它们很重要,才故意不让女人碰触,把女人养得越来越笨,男人才更能作威作福、糟蹋女生。”
他呵呵笑开,难不成,她还想替全天下的女人抱屈?
于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从男女平权聊到动物世界,再从家宅大院谈到小户生活,慢慢地、慢慢入睡
“好。”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然后,一阵鲜明的刺痛,夭寿!
阿观猛然睁开眼,发觉他在她身体上上下下、圈圈叉叉,啊不是春梦,不会了无痕啦夭寿鬼,哪有人这样搞
她悔恨交加,却听见他醇厚的嗓音在耳际响起。
“别怕,爷在。”
在一个安全的怀抱里,阿观睡得很熟、很安适,于是她作了一个很粉红色、很偶像剧的梦。
梦里齐穆韧带她到一个开满花朵的园子里,那里有白色的拱门、拱门上紫罗兰怒放盛艳,草地上各色雏菊迎风展颜,风吹过他们的发梢,他们不停地笑。
不明所以地,两人心情很好,他跑、她追,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和风徐徐吹拂在脸庞,一张大大的、粉红色的床,摆在绿地中央。
她跑累了、躺到床上,他也躺到她身旁。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将她的笑靥捧在掌心中间,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唇,他的气息一下子灌进她的血脉里,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