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当然不会。这事没你一块,还有什么趣味?”
跟朵花一样。
他来到她面前,情不自禁沿着她头颈一路吻下。有力的手指卷绕,然后抽掉绑带,抹胸“窸窣”一声滑落,他毫不怜惜往旁一丢。
普宁从没尝过如此强烈的快gan,忍不住挲着他紧实的臂侧,随着他唇舌的吮吸拉扯,迷乱地呻吟。
“你好甜、好美”温泉水滑洗凝脂——他脑子里浮现她盥来的诗句。读信时他就在想,不知她那身吹弹可破的雪肌哀起来的感受,会是怎般的销魂滋味。
这会儿,他可是全懂了。
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普宁没听清楚,而他表情,似乎也老早忘记了。普宁解开自己衣裳,当薄软的里衣滑下,露出绣上华艳牡丹的抹胸时,他色神热的,彷佛要将她烧融了般。
“帮我解袜。”她朝床一倚,锦袜的小脚儿一伸,媚眼如丝。
他解开缚绑的丝带,一只宛如藉般可爱的脚掌露出。公主娇贵,就连脚踝脚跟这些粗糙处,也无比滑嫩。香馥。
他像捧持宝物般凑到嘴边,一根一根,一寸一寸舔吻过。
普宁娇喘如吟。
也难怪白居易会吟“从此君王不早朝”抚了她这身细若凝脂的股肤,他再也不想挪开手了。
只是,他突然想到,明一早天亮,定会有许多亲朋好友登门拜访——说不准整个白天,会全浪费在那些宾客身上。这怎么行!他眉头皱紧。他娶新娘是为了朝夕相处,可不是为了让那些人一窥公主面貌的。
很快地,一个念头闪过他脑袋。
“苹儿,”他低唤她的闺名。“想不想跟我做件大胆的事?”
她张开氤氲的大眼。“只要你不会半途遗下我。”
唇指,慢慢朝裙下的腿肚滑上。
从她角度,她虽没看见他的手是怎么地抚爱她,但她的肌肤,却老老实实地把所有触觉全传了回来。手肘再也撑不住身子,只能后躺在枕上,低喘地看着他慢慢朝自己靠来。
“季友夫君”
他突然伸手,飞快地解开自个儿身上的喜袍,就这么全身赤luo地回到她身边,跟着脱掉她碍事的里裙与亵裤。
她就这样穿着牡丹抹胸,娇怯怯地躺在艳红的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