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够了。”他下颚抵着她发出呻吟,感觉她再多抚弄一会儿,他就会在她掌间爆发了。
普宁呢,则是一路保持极高的玩兴。她坐在马上的姿势,除了新婚当夜之外,一律侧坐。这是于季友的体贴,他怕她娇嫩的身子禁不起颠簸,会把她给弄伤了。
但没想到,这坐姿竟让她想出好几个玩弄他的点子——不是啃他颈脖,就是偷偷钻进他斗篷。
好在时间日久,路上旅人越少,他越不必担心被人撞见。常常于季友被得兴起,便一拉马鞭,抱着娇妻到丛里好好“整治”一番。
这回,普宁又故技重施。两人骑马走了半天,她开始觉得无聊,眼一睨,就回头把玩起自个儿夫婿解闷。从外瞧,身裹着斗篷的于季友看似衣裳整齐,可里边,早已被一双嫩手脱得衣衫不整。
“够了,苹儿。”他声音微喘。平常他不会阻止,可这会儿前头出现一列车队,他怕走近些,会被人发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她连连点头。“你也试一个。”
她挟起一个喂他,开头他还害差不肯吃,但看见她央求的脸,他还是乖乖张了口。
他嘴大,一嘴就是一个。
她喜孜孜地算了算。“还有六个,我们一人分三个。”
他揉揉她发。“剩下给你,我一早去喂马已先吃了两个馒头。等会儿穿好衣裳,我带你下楼逛逛。”
她从他斗篷钻出,一瞧前头,懂了。
但以为她会就此收手?!才不!
她只是稍微理理自己微乱的云鬓,好教外人看了不致怀疑,然后手呢,没一会儿又钻进他斗篷中。
于季友眉一皱,嘴里喃喃斥:“你这家伙”
“不喜欢我这么碰你?”她着纯真的大眼睛瞅他,可手上的动作,却邪恶至极。
须臾,两人一道出了客栈。普宁一路前后张望,对她来说,寻常人家常见的画面,全是身为公主的她难以一窥的惊奇,难怪她会这么干心。
他带她出游的目的,除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之外,也是为了帮她添些较不引人注目的衣裳。
她自宫里带出来的嫁裳,件件不是用料精致,绣工细腻。这些衣裳穿在城镇里走动还没什么问题,可一出关口,感觉就突兀了。
在布庄,于季友这些那些选了几件对襟长袍,又多买了件镶滚着银鼠毛的大斗篷——备着以防得露宿野林,还买齐了腊肉,跟烤得硬脆的面饼。回到客栈,付了房钱两人便骑马上路。
从襄州到大漠,少也要十多日时间,两人就这样偶尔落脚客栈,偶尔卷着斗篷睡在野林。有城镇投宿就吃得好些,没有,于季友也能靠买来的弩弓射些飞禽走兽煮食——总之衣食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