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燕嬷嬷百般心烦地望着外头的荷叶发呆,皱着蛾眉望着许妈,面纱也拿掉了,那张鲜少示人的容颜竟白皙得毫无一丝瑕疵。
“哟!你脸上的疤痕都不见了耶!”许妈霎时忘了慌张的目的,为了燕嬷嬷的脸惊艳万分。
“看来和盈光那些丫头一样年轻耶!”燕嬷嬷脸上本来满布着疤痕,似被人用匕首狠狠画了几十刀,所以人前一向覆盖若面纱,只有伺候她十几年的许妈见过那凄惨恐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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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已经打得火热了,凭雁楼对女人的手腕。这也是迟早的事。”常在喜还是心疼那二十万两。
“我倒有个好主意!”白云天灵机一动,随即薅出贼贼的笑容。
“敢不听爷儿的话,看爷儿怎么罚你!”他趋前一把攫住,将她的身子压在躺椅上。
“敏感的小yin儿”他只好攫起瘫软的娇躯往床上走去,准备一整夜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但他始终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绝不可能有多纯洁他一心这么认定,对身下这副绝美的胴体既贪恋又鄙视。
整整三天,水雁楼除了开门让杨总管送来账册和三餐,三天里都足不出户地留在“水天一色”几乎让盈光没有穿衣裳的机会。
但是,最后一天门外却来了三名不速之客。
“什么主意?”
“这时候,该天仙姑娘上场了!”总要有人出来搅局,他们才不会白白损失二十万两。
常在喜立刻融会贯通。“驭奴馆那边也该有个交代了,呵呵”“没错!哈哈”两个好兄弟同时露出狡猾的笑容,勾肩搭背地离开“水天一色”的栈桥。
房内交缠的两人却将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他们尽情融入彼此怀里,忘了天地,忘了赌注,也忘了自己。
“小姐,不好了!”许妈匆匆奔入燕嬷嬷所居的“燕子窝”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马凯、白云天和常在喜在杨总管带领下进入了“天水一色”却仅能在门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女人娇吟声。
“雁楼真是好样的!没想到盈光姑娘如此骚浪”马凯羡幕不已地说着“不成!我得赶快找个女人去去火!”他急切地离开“水天一色”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唉!看来咱们得准备好那二十万”常在喜也跟着移开脚步,脸上微微泛着红光。
水雁楼还未付出一百一十万两标金便让盈光住进“水天一色”还上了他的床,这赌注似乎也赢了一大半。
“那可不一定!”白云天也挺羡慕好兄弟的艳福,但他乐观多了“驭奴馆不可能白白放人,况且,盈光姑娘还未公开露脸演出,甚至陪宿其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