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跑过黄梨花
更大的问题是,黄梨花开始不停地输钱。
肖苟苟说,离了吧。
黄梨花就离了。
黄梨花在电影院后面租了一个套房。大家都知道黄梨花是肖苟苟的女人。黄梨花每天都打牌。她不停地赢钱,她在牌桌上哈哈大笑地往她的小包里收钱。肖苟苟也不断地给她买衣服和手饰,在睡完觉后,肖苟苟更会留下一叠钱。
黄梨花手上的钱就越来越多起来,不到半年,就有十几万了。
黄梨花想象不出自已会有多少钱,她经常很随意地把一些散钱丢在家里的床上或桌子上。
黄梨花尚在迷糊之中,听到这话,一下就清醒了。她将身子撑起来,盯着那影子,渐渐地就看得更清晰了,她看到了她男人高大的鼻梁。
你听谁胡说!
你到底和他睡了没睡,我要你一句话。黄梨花的男人说。
黄梨花笑了笑,又笑了笑,再摇摇头。你想戴绿帽子你就继续胡想吧,说完话黄梨花缩回到被子里,把头歪向一边。
三天之后,黄梨花半夜后才回到家。她的男人把她堵在了门口。
但黄梨花和肖苟苟只过了半年。半年后的一天,肖苟苟在黄梨花的身上怎么也热不起来,他从黄梨花的身上起来,说,你的肉怎么变味了?
说完就离开了。
黄梨花裸着身子四肢叉开看着肖苟苟离开。
肖苟苟离开后就再也不让黄梨花坐上他的白色小车,更未领她去六一六了。也再没到黄梨花租的房里来。
有时候黄梨花在街上走过,看到肖苟苟的车开过来,她的身子就一麻,然后站到路边。肖苟苟的车当然再不会在她的身边停下。
刚才那车是谁的?男人说。
那辆车正远远驰去,在转弯处颠波了一下继续远去,尾灯灭了又亮。黄梨花不说话。
到底是谁的?你不说我今天就劈死你。男人似要凶蛮起来,语气与动作都非常夸张,黄梨花就觉得很好笑。
她伸手将男人拨开,你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你敢动我?
黄梨花躺在肖苟苟的怀里,她的头贴着肖苟苟的下巴,肖苟苟的下巴很圆润。肖苟苟的一只手揉着黄梨花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