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情关系列四
经过学校附近的小巷口,听见巷口的打斗声,她蹷了蹷眉,快步而过。
“马的!她是我的!你们谁敢动她试试看——”
听起来就像是一起争风吃醋事件。
“永远都不可能!”她不会爱他、更不可能被他引诱,达成他伤害她的目的。
“因为我配不上气质出众的美丽校花吗?那为什么是阿慎?如果这就是你的眼光,那也不过尔尔。”她讥讽。
她懒得跟这种人说太多,举步离开。
再过去就是阿慎家了,眼尾余光督见他仍站再那里一动也不动,她没回头,开口说:“阿慎懂得自己在做什么,每一份每一秒,脚踏实地做者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你又在做什么?不要告诉我,这些就是你所认定的‘对’。环境不是沉沦堕落的借口,你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负责,遑论其他。将毁掉你人生的重担与罪咎丢给杨阿姨来担也太沉重,让自己的母亲落人口实,你连最基本的‘孝’字都不如阿慎。”
“原来你喜欢的是那种会蹲再河边看小鱼往上游的人。”他低讽笑哼,真可惜蒋公作古好久了,不然她大小姐准是嫁伟人的命。“换句话说,如果我上进、我变好、有前途,你才有可能看上我,是吗?听起来似乎有点势利。”
“那你什么时候要跟阿慎分手?”
“我们不会分手,不管你再耍什么花招,我和阿慎还是会坚定地相爱。”
相爱
她说,她跟阿慎相爱。
杨奕辰失神了片刻。她乘机挣脱他,往自家方向跑。
“你有病!”愤世嫉俗了他。
不打算再为他偏激的想法浪费唇舌,她越过现任男友家门口,回到自己家中,这一次没再回头。
下课时间,校门口三三两两人群逐渐散去。
她读的是公立女校,离家有一段距离,平时她会搭公车往返,偶尔家人有空会来接他。她看了看表,昨天四哥说要顺路来接她,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拨了手机也没接,看来是又有突发状况了。
她思考了会儿,决定步行到公车站。四哥如果赶得过来,再校门口没看见她就会去公车站找,这是他们兄妹的默契。
“韵——”
她不该停留的,但脚步就是不受控制,迈不出去。他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不是连名带姓,就是而已戏弄的口吻,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卸下碍眼的矜持面具,心甘情愿说爱我!”宣告般的口吻,带着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绝对是挑衅。
他似乎对摧毁她的冷静自持的游戏相当热衷,玩了这么多年也玩不腻,从恶整、欺凌到强吻的下流手段都用过了,惹她哭、看她痛苦真的那么有趣吗?他为什么会这么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