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季白开始呻吟,两人一刻也不敢再耽搁地把门带上。
只剩下两个人,却是一片沉默。元胤昀心还乱着,明冬青则垂着头。
屋内四个男人都一脸诧异,最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桌上空了的水壶,元胤昀神色阴惊,他想到的是,如果明冬青不是正巧离开,甚至喝了那壶茶水,他们一伙人又不在,后果不堪设想!
“把掌柜的给我找来!”他沉声喝道。
明冬青眼见事情就要闹大,她怎么样也不能让无辜的人替她背这黑锅,只好站出来道:“药是我下的。”
“你说什么?”元胤昀第一个反应是怀疑自己耳背。
“那壶水里的药是我放进去的,我本来”明冬青羞红了脸,不敢看元胤昀“我哪知道会被季大哥喝光”越说头越低。
“我”她是趁周一刀溜进人家厨房里时偷溜的,只好撒谎“我上茅房。”她双眼紧盯着季白,生怕他有个万一
怎么办?季大叔就季白这个独子啊!“季大哥,你有没有觉得”
“好热,这雁城怎么回事?都入秋了还热成这样?”季白走到窗边吹风,最后甚至开始拉扯衣服,接收到元胤昀警告地一瞥,只得干笑着“我我到外头去晃晃好了。”
他转身,却觉脚步虚浮,用力摇了摇头“奇怪,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更糟的是,还真让周一刀那死厨子说中了,他现在觉得有一把火在他两腿间狂烧!烧得他都怀疑自己能走得出房门吗?
原本抱胸站在一旁的乌鸦察觉了不对劲,正想上前,周一刀提着水由外头回来,嘴里叨念不休“枉费至膳楼还声名远播,这是什么态度?还要大爷我自个多提水喂!”急着想夺门而出的季白猛地撞上周一刀,两人跌滚在地上,季白嘴里还发出一阵怪异的呻吟。
乌鸦和周一刀一脸恍然大悟。看来有人今晚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被季白破坏了,啧!老季啊老季,看你多坏事儿!
周一刀借机用力甩了季白两巴掌,一报差点被分桃的老鼠冤。
元胤昀几乎傻住,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他看向乌鸦“他没事吧?”
“没事。”乌鸦解开周一刀的穴道,默契十足地和他一左一右架起季白,反正总有地方解决老季的问题,眼前先留地方给这小两口把话讲清楚。
“那个”周一刀不放心地回过头“我说句话,少爷,这些年来大伙儿都瞧得清清楚楚,丫头眼里只有你啊!”而元胤昀又何尝不是?何必这么兜圈子让两个人都痛苦呢?
“搞什么哦!我操你xx的,死老季你给我起来!”被压在季白身下的周一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受不了”谁快来帮他灭火啊!季白完全本能反应地,不停将**用力往前顶。
周一刀火大,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爆骂出一连串粗口,翻过身就开始痛揍差点要直捣他后庭的混蛋。
“住手!”始终旁观的元胤昀也察觉了不对劲,乌鸦很快地分开两人,个别点了穴道,然后一把握住还趴在地上呻吟的季白手腕,扳过他的脸端详。
“老季中了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