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好像不讨厌吃甜食?今晚有绿豆汤哦。”
“什么?”他有点无法专心。
“从前有个父亲,为了告诉儿子们团结的重要,他拿了一把筷子要儿子们折断,我爹说我只需要抱着充满求知欲的精神,就能在那当下知道男人的那话儿会不会比一把筷子更坚固,我完全不需要因为被胁迫而感到害怕或羞耻。”
“”“不过那是在逼不得已,而且是在面对我不喜欢的男人的情况下,不用担心,乖。”她把他推向澡盆“好了,可以冲水了。”
所以他的脑袋突然闹哄哄地,直到沐浴完毕都还回不了神。
她的意思是是不是
某人不只刻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语气也像看好戏似的。
这家伙当她是被吓大的吗?是啦,她方才是起了邪念,所以刚刚只是偷偷吞了口口水,但是他若以为她会被吓得手足无措,那就太天真了。
她握住他肿胀的男性,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好快,膝盖有点发软,唾液泛滥。这男人全身湿透的模样太可口了,黑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和手臂上,眼睫也沾了水气,使得一对黑眸看起来既深邃又无辜,结实的肌肉因水光而湿亮,明明剽悍美艳如猎豹,却顺从地站在她身前任她“这样又那样”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她抬起头,冲着他有些邪气地笑了。
要摆出凶悍的模样,龚维忻是真的很拿手,他曾经光是瞪着一个大男人就让对方吓到尿裤子。可是久而久之他这副模样对梁安琪却越来越没... -->>
然后他纠结了好几天。当天夜里他甚至梦见梁安琪那邪气的笑。梦里她没有说那个杀风景的笑话,只是用她做惯了粗活、有些粗糙但柔软的手,以磨人的力道折腾着他。
他甚至梦见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然后他惊醒过来!天底下有什么比这对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更呕的?
后来,他都不知道该抱持什么心情面对她替他沐浴这件事。他死都不想承认他有点期待。不过,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明天开始他可以自己清洗,心里因此萌生的失落感让他忍不住有些羞恼。
可是,龚维忻不禁也想着,其实这女人待他很不错,做的东西又好吃——他吃不出来,但是跟她一起吃的时候,或者她喂他吃的时候确实很好吃。她替他擦洗或按摩上药时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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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没吓阻力,只是让她更想逗他而已。
完蛋了,她八成有病,竟然在这时候心跳加速,觉得这家伙一脸凶悍却涨红了脸的模样可爱得要死。
她提醒自己,把他洗白白、好好养伤的事要紧,邪念什么的都靠边闪!“从小我就跟着我爹天南地北的四处闯荡,有一次,我才十岁,在某个类似黑街的地方遇到一个混蛋,对着我把他的裤子脱了。”
“”“幸好我跑得快,然后我爹就说,如果有一天,我还是逼不得已要面对我不喜欢的男人的那话儿,就回想一下他说的某个关于团结力量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