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他是被老太君或舅爷收买了?”
“你何不自己问他?”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宫千打伤的?如果宫千打伤维忻,在自家人设的筵席里怎么可能还会邀请他?要找背黑锅的屈打成招,也找个有说服力一点的!”
“梁姑娘,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们在八云楼设筵时,宫千也到场了。你为何不想想当天维忻与宫千有没有什么异状呢?人证跟物证我都有,赌坊里的人在两个月前亲眼看见维忻和宫千进了铁笼子,之后宫千消失了数日在家养伤,这也有人可以作证。你的盲点就是把我当主谋,把维忻当成无辜的受害者。”
“别人不能只手遮天,但龚家能。”
龚维惇抬眼看她,笑道:“是啊,能做到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伤了丢到河里,这事还真只有龚家自己人。”
梁安琪没答话,龚维惇的话,她只信五分。“是老太君和舅爷的人吗?”
“看来你也打听了一点。”
“这种事皇都里随便一个人都知道。”
梁安琪也无法再有更多迟疑,当下只能跟着龚维惇进入会馆。
会馆是一座四合院式的楼房,一进正门,一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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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名管事模样的男人恭敬地上前来替他们领路,龚维惇照样向他介绍梁安琪。穿过中庭,一路来到后栋三楼,警戒反而没那么森严,只有龚维惇将要使用的那个房间有两名保镖守着。
梁安琪在经过那一间间门扉紧闭的厢房时,虽然静默不语,却若有所思。
“是啊,龚家现在四分五裂,老太君想重掌大权,我舅舅妄想改朝换代,所以我觉得我和维忻应该团结一致,你说对不对?”
梁安琪忍着没提叶家小姐的事。无论如何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那人被五花大绑地带上来,龚家果然已经动了私刑。但让梁安琪惊讶的是,这人她也认得,八云楼原千秋阁的围事宫千,那天龚维忻设宴,他也有到场。
“他是老太君或舅爷的人?”
“不,宫千一直都是维忻的人,是曾经跟他在黑街闯荡的后辈。”
龚维惇来到一间显然是自家人平时使用的厢房,已经备了些简单的茶点,两人份。
这家伙搞不好从她离开八云楼就一路跟着她,还厚脸皮假装是偶遇,果然老奸巨猾。
“把人带上来。”龚维惇对着那名管事吩咐道。
“你怎么抓到打伤维忻的人?”她还是有点狐疑。
“那天你捡到维忻时,并不是大半夜,这表示当他被打时是大白天,你说要只手遮天有那么容易吗?”他嗤笑道,倒了杯茶喝干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