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只见从房间内打到外面的吴苇和慕容渊,正定定地站着,之间只隔了三尺远。
“刚才那个好像”
“是师妹的”两人都没再说下去,眼睛专注的看着地上的某处。
逃避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师妹,快过来认尸!”吴苇喊道。
啊?认尸?谁这么变态,连死也要跑到她面前死?
杜月如无聊的晃着双腿,越晃越开心,最后干脆把鞋子挣脱掉到地上,露出她白嫩的小脚丫,一棵不算大的树被她晃得不住的颤抖,飘落无数的叶子。司徒冉担心的抱紧树干,连忙喊到:“别晃了,再晃就要断了。”他的心随着她白得透明的脚丫子,快速的跳动着,头脑发晕,呼吸急促。他怎么从没发现自己有恐高症的?
“断了就断了呗。”他不准她做,她就偏要这么做,一双腿更得意的晃动着。果然“啪!”的一声,他们坐的那根树干应声而断,两人立刻掉了下去。
杜月如一脚踩在跟他们一起下去的那根树干上,借力施展轻功,顺便捞起那个怕得叫不出声的司徒冉,两人轻飘飘的安全着陆。
“啊啊啊”“叫什么叫,想吓死我啊!”被吓得不轻的杜月如,毫不留情的狠狠拍他的头“掉下去的时候你不叫,现在你站在地上了,还叫来做什么,马后炮吗?”
“我这不是为了发泄出我刚才的恐惧吗?要是憋在心里会得病的。”他揉揉被打的地方,可怜的说“话说回来,‘马... -->>
杜月如赶过去一看,抱起地上的尸体凄惨的哭喊着:“绿儿,你死得好惨啊!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没有半点泪光的双眸,在慕容渊和吴苇身上扫了一眼。
慕容渊干笑着说:“小妹,先别管这个,快看看它腿上的信。”原来这是杜月如买的那只信鸽,可奇怪的是那毛明明是褐色的,怎么就成了“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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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是这样用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她恶声恶气地说。
他缩缩脖子,不敢说个“不”字。
杜月如得意的扬起头,才发现刚才吵闹的打斗声已经停了,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怎么,那两个人这么快就打完了?平时不打上两、三个时辰是不会罢休,难道已经分出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