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正耀抚顺睡乱的长发,抬起姚二姊娟秀的下颔,低头唇要吻上,脑子忽然闪过某个人躺在床上,睡不安稳的模样。
啧!
若是过往,他可能一看见就会蠢蠢欲动,可现在,他却能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拿走草药,换上新的,再利落的缠好,穿好衣服,扶她躺下。
所有的过程,未带任何杂质邪念。
为了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一晚,杜心娅躺下后,他策马回到东芹镇,直接夜访虽有丈夫,却是日日独守空闺的姚二姊。
他抵达时,姚二姊人已入睡。
他点燃烛火,掀开罗帐,凝睇睡梦中的安详睡脸。
“奴家会的”呀,害羞哪
由于钓鱼小屋外头加了迷阵,还使了让人看不出真相的幻术,故华正耀开始每天奔波通勤的日子。
他早上的练功时间直接改为办公时间,午后过了未时,人就不儿踪影。
基本上,华家目前的产业逐渐转给三兄弟共同经营,华老爷已不太插手,而三兄弟的原则是尽好自己的责任,个人的私生活是不太过问的。
华正耀有时发起呆时,也难以理解自己为啥会如此殷勤,不懂自己为何放不下她。
姚二姊年近四十,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张眸时,眉梢眼底透着股年轻姑娘缺乏的骚媚,据说这是布庄老板当初看上当时还是名丫鬟的姚二姊的原因。可惜再骚再媚,还是挡不过老板的喜新厌旧,受宠不过两年时光,新小妾入门,她就被冷落乏人问津了。
华正耀坐上床缘,轻唤“二姊小心肝。”
听到他的嗓音,姚二姊模模糊糊惊醒,一瞧见他,确定非处于梦境,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她娇嗔的往他胸口处一阵粉拳乱槌。
“死没良心的,你说你多久没来了?”骂完,整个人依偎入怀。
“小心肝别气,我这不就来了?”
仁至义尽了不是?
也由于需回南湖照顾她,他不知已有多久未跟姚二姊、罗玉娘等相好共度春宵了。
可为啥他就甘愿担任看护、奴仆的工作呢?
杜心娅的伤口每日得换药,他习惯在睡前替她更换。
为了方便起见,杜心娅身上只穿一件外衣,打开盘扣褪下,毫无遮掩展现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