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小的渔村,空气都是略带海风的咸味,这里的人们悠闲而缓慢地生活、打网、捕鱼平淡而美好。
每艘船既是家,也是养家糊口的工具,出海时,他们扬起风帆,趁风远航;待满载而归后,他们又会驾船回到这片浅湾,继续渡过平凡的岁月。
木屋和铁皮檐篷被建在船体,成了渔民们一家遮风挡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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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据黄历上记载,十月初九,此日宜嫁娶、订盟、采纳、祭祀、祈福;忌:出行、掘进、破土、行丧、安葬,似乎不是个外出远游的好日子。
位于骊京城东端的太师府书房,一向显得幽静诡异,今日却因主子的雷霆大怒而弄得人心惶惶。
书案后的戚太师,虽年近六旬却甚得皇帝信任,加之新收的义女在后宫佳丽中十分得宠,如今更是意气风发,大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气魄。
“蠢材,真是一群蠢材!”官服的袍袖翻飞,大手重重地拍击案桌,向来沉得住气的太师,却因为刚刚得到的一封密报,将子侄们全部叫到面前大骂一通。
“可是太师已等不及了。”白衣男子淡淡打断他,略带嘲意的嗓音徐徐道:“而且刑具逼供莫过于这世上最蠢的法子,此事不如暂且停手,太师那里我自有法子回禀。”
赭衣人被他这一句堵得半晌说不出话,心中着实气闷,却又不便发作。
“人可千万别弄死了。”白衣人似乎不愿多说,略一欠身,再看已拂袖扬长而去“公务在身,失陪。”
望着那清冷单薄的背影远去,宛如一道清雅的剪影,直到与孤傲的山峦相融,再也看不见。
赭衣人阴沉地瞇了瞇眼。
“请您息怒,我们知错了!”七八个掌事的戚家子侄跪了一地,硬着头皮认错,无人敢开口辩驳半字。
一直关押在地牢的女囚,昨日被一艘大船秘密押往淦州,却在途中莫名其妙地沉了,消息传来,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此事对于戚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若是那女囚死了,这些年戚家的精心布置和设计都成了泡沫;若是那女囚没死,后果更是无法想象。
铜鼎中飘着冉冉青烟,一股异香扑面而来,此事有太多蹊跷,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就在戚家人暂时还在苦苦思索之时,位于茫茫海边的一个宁静渔村,以及一处搁浅的海湾,新的故事正从这里展开。
此人我行我素惯了,初来乍到仗着太师宠信,从不将旁人放在眼里,自己好歹是太师的嫡亲孙子,可在太师面前却还不如此人地位和分量,实在不知这人有何能耐,能哄得太师这般言听计从。
赭衣人不忿地一拂衣袖,大步朝下山的路走去。
“大人。”有侍卫快速跟上,询问道:“那丫头”
“找狱医给她治伤,若真死了,都不好交代。”赭衣人吩咐完毕,想起方才情形,不免一股怨气压在胸口,冷哼一声,他倒是想看看,那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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