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栅栏的N条腿
从城市中路过,渐渐深入,生活的战场
牦牛的毛很毛
ak47
天空蔚蓝,阳光静静地晒着盆里的植被
雪好像棉花,挂在虚构中的树上
透明的房子一样,他们在河面上结网,打渔
杀死一只惊慌中陷入树林的野猪
确实地说是秋天在屋外下雨,天空低沉
低在草里的云,好像一个吃苹果咬到手指的人
他坐在屋子里,望着那些火车,冒着雨
运输着天色和粮食。在记忆的隧道中,越钻越远
最先的那些点光被叶子伸手接住
这样的幻想仍旧是跳动的火苗,烧在原野下
他们从山中一路走到平原,搭起村落
而春天的故事有若干种可能,比如小雨淅沥地深陷于
一场桃花屠杀蝴蝶的过程
而他一个人,扛着一把ak47,好像背着故乡的月亮
然后雷声如同一声鹰的呼喊,把他带得更远
接着他看到有人迈过,夜雨栏里牛低沉的呼吸而回来
又离开的黑暗一样离开
最后的一切都月亮,落在半山腰上一样沉静
从一个过程到一个过程,人就是这样被时光拖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