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记忆
班主任不是再用嘴说了,而是用脚狠狠的踢在我腿上。
打开炉阀瞧了一眼,然后重新关上。
正想背诵命题的我,被他拍了一下,我惊的站了起来。
炉子,为什么没有点燃?
没水。
他没再说话,摆手示意让我坐下。
严寒的冬季早已把水管冻塞。
然后,提着筒再去后面寻找可以出水的水管。
走到几百米后的食堂时,还是没有水。
而那已经是校园最北面了。
此时,跑操的同学已经下操,正返回教室。
下了课后,班主任走了进来。
把我叫了出去,批评的我稀里糊涂。
为什么呀?为班级服务还要受老师批评?
为什么?
窝了一肚子气,然后对班主任说,懒得管锅炉。
我连忙跑回教室,放下筒后,就关上锅炉通风口,等待着锅炉里的火熄灭。
没有水的暖气管是不能加热的,这是常识。
上课了,政治老师布置完任务后,在炉子前坐下。
而我就在他面前的书桌后。
炉子已经渐渐的冰冷,他已经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