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无泪 第三章 奇袭

“你有没有看过我杀人？”

“因为他已经知道朱猛只不过想利用他来做幌子而已，而且是存心要他来送死的，因为朱猛早就算准他绝不能得手。”卓东来说，“他不怕被人利用，可是他受不了这种侮辱。”

“没有。”

“不知道。”

“不错，我是要朱猛害怕，要他害怕而做出不可原谅的错事和笨事来。”卓东来说，“只不过我并不是要他怕我，而是要他怕你。”

“正月十五之前你有没有见过我？”

他看着卓东来微笑：“你一向是这样子的，总是要让别人又恨你又怕你。”

“没有。”

——他是不是因为我已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才把我带到这里，要用他那口神秘的箱子把我杀了灭口？

“因为我要你做的不是这种事。”他说，“我要你做的是大事，要你成为江湖中空前未有的英雄，完成武林中空前未有的霸业。”

小高根本不知道这口箱子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武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用掌中的剑招架抵抗。

卓东来的态度还是很平静，用一种平静而温柔的眼光凝视着司马超群。

就因为不知道，所以他心里竟忽然有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恐惧。

“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朱猛了。”司马说，“你要他活着回去，你要他亲眼看到你给了他一个什么样的惨痛教训，要他知道你的厉害。”

“我看来像不像是个会杀人的人？”

司马看着他，眼里又露出种充满讥诮的笑意。

“不像。”

卓东来又说：“何况我付给他的远比朱猛还多得多。”

“可是我知道。”他大声说，“要做这种大事，你为什么连问都不来问我一声？为什么要等到你做过了之后才告诉我？”

但是这个人看起来却不像要杀人的样子，也不像能够杀人的样子。

司马却跳了起来，额上已有一根根青筋凸起。

现在他已转过身，面对小高，过了很久之后，才用一种平和而嘶哑的声音问小高：“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他的声音很柔和：“除了我们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次行动是谁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