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无泪 第三章 奇袭

这正是卓东来最常用的战略。

“是。”

——只要能把握住最好的机会，一次奇袭远比十次苦战更有效。

“还有木鸡。”

然后又用同样平和的声音问小高：“你说你的名字叫高渐飞？”

“还有谁？”

“是。”

“我们在洛阳也有人手。”卓东来说，“郭庄也不是一个人去的。”

“为什么？”

“那么你为什么要说我杀了杨坚？”

“现在他要杀的已经不是杨坚，而是朱猛。”

“因为你这口箱子。”小高说，“我知道这口箱子是种非常神秘的武器，而且非常可怕。”

“他是朱猛派来杀杨坚的，不怕他出卖我们？”

“你是从哪里来的？”

司马超群只问卓东来：“你只派了郭庄一个人去？”

“从山上。”

这一次计划的确精确狠辣与大胆，也正是卓东来的一贯作风。

“是不是一座很高的山？”他问小高，“你住的地方是不是有一道清泉、一株古松？”

这个人凝视着小高。

“他一向是非常有用的人，对我们也一样有用，我为什么要杀他？”

小高的眼色、神态、站着的姿势、呼吸的频率、衣服的质料，和手里的粗布包袱，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他都没有放过。

“木鸡？”司马动容，“你没有杀他？”

他看得好像远比卓东来还仔细，他那双灰黯无神的眼睛里竟好像隐藏着某种特地制造出用来观察别人的精密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