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无泪 第三章 奇袭

“没有。”

“昨天早上我还看见他的，为什么今天早上就不在了？”

“有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

“他有没有告诉你有关我这个人的事？”

“如果他赶不到呢？”

“没有。”

“一定能。”

这个人盯着小高，灰黯的眼里又有寒光一闪：“他从来也没有提起过我？连一点有关我的事都没有提起过？”

“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不是用山后所产的棉麻自己纺出来的？”

——朱猛轻骑远出，手下的大将既然没有跟来，也一定会在路上接应，在朱猛赶回去之前，雄狮堂内部的防守必定要比平时弱得多，正是他们赶去突袭的好机会。

“是。”

卓东来的计划和行动他已完全了解。

小高已经开始觉得很惊奇，这个人对他的事知道得竟比任何人都多得多。

司马超群的眼睛里忽然发出光，忽然问：“他一定能及时赶去？”

“绝对没有。”小高说，“他老人家只不过告诉我，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一口箱子。”

卓东来说：“我要他每过五百里就换马一次，昼夜兼程地赶去，一定要在朱猛回家的前一天赶到洛阳。”

“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因为昨天早上我已经叫他赶到洛阳去。”卓东来说，“一听到朱猛已经到了红花集的消息，我就叫他去了。”

他不必问。

“那座山上是不是有个很喜欢喝茶的老人？”他又问小高，“他是不是经常坐在那棵古松下，用那里的泉水烹茶？”

司马超群并没有问卓东来，为什么要令郭庄赶到洛阳去，去干什么。

“是。”小高说，“有关你这口箱子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卓东来淡淡地说：“那么我就叫他死在洛阳，不必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