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老虎 第十六章 非人间
她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眼前已豁然开朗。
他们终于登上了天台峰的绝顶。
一片平岩，一片丛林，一片巨石屹立，一片危崖上刻着三个大字。
唐力道：“我是。”
凤娘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唐力沉默，过了很久，才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凤娘道：“真的。”
唐力的声音冰冷：“我救你，只因为我已经被人阉割，根本不能碰你，所以我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
唐力道：“她可另外找人背上去。”
千千道：“找谁？”
唐力道：“除了你之外，随便她找谁都行。”
唐猛抢着道：“我来。”
唐力冷笑，不理他，却去问凤娘：“你要谁背你上去？”
凤娘怔住。
她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男人会把这种事说出来。
唐力冷冷道：“如果我还行，现在你已经被我强奸过十次。”
凤娘不知道别的女人听见这种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心里只有种谁都无法了解的怜悯和同情，这原本是人类最高贵的感情。
凤娘想也不想：“你。”
云雾凄迷，几尺外就看不见人影。
凤娘伏在唐力背上，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唐力道：“不知道。”
凤娘道：“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太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