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在别人的故事里只是旁观者
“小容,我三十五岁了,连赵叔都结婚了,我早晚也是要定下来的,不可能一直这样跟你耗下去。”
“那就等你要结婚那天再说。”
她不点头,他就永远不会有新娘,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
那是身体能到达的深度,而心,未必能。
将叹息咽回喉间,不再多想,全心投入于这场欢爱中
过后,他们回到床上,依偎着,相拥入眠。
“你刚刚在想什么?”
杨仲齐睁开眼。
凌乱衣物沿路丢了一地,他们缠腻着进了浴室,在莲蓬头下热吻、替对方抹沐浴乳,尽情探索彼此的身体。
他先在她手上解放了第一回,也让她在他怀中高潮颤抖。
然后,才在进浴白泡澡时,进入她。
通常,这样可以持续很久,细细品味**过程的快乐。
她是个很解风情的女人,对彼此的身体也相当熟悉,缠混了这么多年,很放得开,什么尺度、矜持、顾忌的,全都是浮云。
以为她睡了,未料她会前事重提,他原本--没打算要说的。
“只是在想,我们这样算什么?”
见她闪躲的眼神,便知她根本不想面对。
“嫁给我,好吗?”这件事,他提了很多次,得到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挣开他,直接又干脆地丢出回复。“不要。”连犹豫都没有。
以他杨仲齐的傲气,怎么可能容许同一个女人拒绝他这么多次,偏偏--那个人是她,龚悦容,他这辈子唯一认定的法定配偶人选。
在性事上,他们更近似老夫老妻,进入对方的身体,已经不是最在乎的事,而是**的过程中,亲近、碰触,开发出以往所没发现的乐趣。
能够对一个女人持续探索,了解这么多、这么久,不曾想过离弃倦腻,更愿与她同担悲喜,若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呢?
偏偏,他们无名、无分,连一同牵手走在阳光底下,都不能。
“你不专心!”身下的女人,仰首咬了咬他下唇,长腿圈上他腰际,主动迎上他。
他低哼,回应地重重深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