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驯服暴君
华与剎只着中衣,遣退卓凡,才淡声道:“玉昙,退下。”
窦月芽本要阻止,可看他的脸色冷得紧,猜想他许是因为马车上的交谈不快,恶劣心情延续到现在,于是便摆了摆手要玉昙赶紧走,省得因为她而遭殃。
可玉昙一走,这房里安静得连根针掉了都知道,他自顾自地往床上一躺,霸占了这房间唯一的床,窦月芽看了看四周,见窗边有张锦榻,她缩起手脚还能睡。
正要走去,便听见他口气不善地道:“怎了,这床上有鬼吗?”
她定定地瞪着面向自己的通宝字体,一阵天人交战后,喊道:“通宝!”
他笑了笑,弹指令银币在半空中划出银色弧线后落在掌心,二话不说地摊开,果真就是通宝那一面。
“耶!”窦月芽开心地高举双手,一副胜利者的得意表情,却瞥见对坐的华与剎微冷着脸。“王爷,愿赌服输。”
华与剎似笑非笑地哼了声。“本王在意的不是输赢,而是你竟如此排斥本王亲近,彷佛让本王宠幸有多教你为难。”
宠幸两个字一出口,窦月芽脸色羞赧地低吼着“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有点羞耻心可不可以?连宠幸这种字眼都说的出口。
“又是本王逼的?棋技这么差,你早点跟本王说,本王可以多让你几步。”
“不屑。”
“所以愿赌服输?”
她抿了抿嘴,哭丧着小脸。要是愿赌服输,她就要把身体赔给他就知道她赌运奇差,实在是不该赌,可偏偏着了他的道。
这男人没事写信要她到他院落,她回信了,他又立即来信,字句愈来愈下流,已经摆明垂涎她的身体,教她想起自己被严重性骚扰而不自知的愚蠢,干脆回他另谋解脱,结果他人就来了。
“羞耻?你是本王的妃,本王要你天经地义,何需羞耻?”
“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是怕别人听不见你想干么吗?!很骄傲是不是?
华与剎哼了声,明显不悦,知道抵达北郊马圈时,他都没再吭一声。
正因为他不吭声,才会让窦月芽进了马圈里的庄园时,连半点赏景的心情都没有,而后他忙着和马圈的事官商谈,她便和玉昙进了偏厅休憩,直到用过膳后,才让庄园的总管领着进寝房。
而寝房里,华与剎正让卓凡伺候宽衣,玉昙见状,跟着伺候着宽衣,她赶忙阻止,觉得眼前的状况太微妙了,她得先问清楚才好。
说要带她去马圈走走,还顺便带了新买的玉棋,说他妃得到她不可,她硕大说要比下棋,毕竟她对自己的棋技是有几分自豪的,岂料本狠狠重挫,要不是她一直拖慢棋步,说不定早被秒杀!怪她思虑不够周详,忘了这家伙这么工于心计,棋技怎可能差!
肯定是吃了他的口水,才会被他传染王爷病,自以为天下无敌!
“嗯?”他笑得一脸嚣狂。
窦月芽气得牙痒痒,超想翻桌耍赖,可是这么做实在有违她的行事作风内心正挣扎着,便见他慢条斯理地从荷包取出一枚通宝银。
“再给你一次机会,通宝还是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