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客
“屁话,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打算怎么办?真的离!”
抽了签,又听了晨曦的一席话,晓凤心里开朗多了,但她还是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找上面的领导,私下跟领导说说他的男女作风问题,只说作风问题。”
“只说作风问题,你以为上面不知道他有作风问题?”
“知道怎么不处理?!”
“捅出去!一捅出去那些破事儿就全都会带发,不说他吃花生米儿,就是判个无期或有期,对我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跟着一起玩儿完!”
“那你心里就一点也不难受?”
“难受个啥?男人嘛,剩余的精力总是要找地方消耗的。所以我在这方面想得开。啊,前不久我看了一个电视剧,那里面说一个日本男人在中国开了一家大公司,他的太太还特地从日本跑来要为他物色一个女人侍侯他。”
“物色到了没有呢?”
“中国这么多女人,怎么会物色不到呢?她看中了公司里的一个女职员,可那个女职员居然拒绝了她,你说她傻不傻!”
“现在谁管那些烂事儿,这叫不告不理;可你要是去说了就不一样了,那就有立案追查的可能。”
“追查一下也好,让他收敛收敛。”
“立了案,查什么就由不得你啰。不查出个百八十万才怪哩!”
“他可是个清正廉洁的典型。”
“幼稚!他是不是真正清正廉洁你还不清楚?那是宣传!文革时一位秘书给一个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整材料,写好后给一个朋友看,朋友看了说他一个文盲认识能有那么深刻吗?你猜那秘书怎么说?”
“那种事儿当然应该拒绝。”
“你怎么也傻了!一个小职员一月能挣多少钱?要知道他们那种人是不在乎钱的,你开个高价不就行了?你跟人家玩儿一段时间,你还是有你的人身自由,可那钱却是你的了!”
“那日本女人也是,竟然帮自己的丈夫干那事儿。”
“那种女人才真叫想得开哩。其实呢,现在稍有本事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呢?不过,男人们打游击还是少不了一个根据地的,只要你好好地守着根据地,他就永远是你的丈夫。”
晨曦喝了一口酒又说:“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他老不回家,你有点儿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