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如花
临西悠悠睁开眼睛,我凑近他的脸对他坏坏地笑。我翘着兰花指点着他的额头说,原来你一直不让我进你的卧室,是因为这里藏着这么多的“美女”呀。
临西装出很无辜的样子努努嘴。我又把相框拿到他的面前,我问他,这是你的妈妈吗?你什么时候带我这个丑媳妇见公婆啊。
我还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就感觉到他的手像灵敏的漫鱼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他的宽厚温暖的身体慢慢粘上来。我们又温柔地一场缠绵。
再次醒来的时候临西已经为我做好了早饭,嫩白爽滑的牛奶和黄白分明的荷包蛋。我像个被宠坏的小妇人一样娇嗔,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活。
临西得意地笑,疼爱地轻轻捏捏我的下颌。宝贝,搬过来吧,我用牛奶加鸡蛋换你的桂花鸭和白斩鸡。
我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他怜惜地抚摩我的脸,欲言又止。而他的手指所过之处,我的肌肤炙烫如烙铁。
其实,所谓的留宿每次都只是我一个人睡在书房里,在地板上铺一床柔和温暖的被子。临西会在我睡下以后顺手带上门轻轻离开。
临西的卧室我一直没有进去过,他总是把它锁得死死的。我时常用手握着冰凉的锁想象着将它打开走了进去。偶尔的一瞬我邃然觉得他的卧室就像他的内心,是不轻易示人的,纵然我跟他走得很近了,那些我无法参与的过往依然被他深埋成一个人的秘密,我终究无法分享。
临西的心思玲珑,他也明白我们感情的究竟。我也看得出来他似乎有无法剔除横亘在我们爱情之间的荆棘的苦衷。
我终于在一个大雨如倾的深夜扣响他卧室的门,我到底开始焦灼。等待的爱情就如陷入肌理的一根细刺,时日久了也会令人痛得心碎。
我的眼睛里终于涌出幸福的泪水。
那段时间毕业班的学生四处找工作,通常会连日累月地不回学校,学校也很方便地给他们准假。所以,我轻而易举地就搬了出来,我带上了我的精致的木屐“小护士”防晒霜,睫毛膏还有装满头饰胸针和玩具的箱子。我决心要把临西的房子都染上我的气息,像一个真正的有女主人的家。
我终于过上想要的生活,像一身烟火气的居家妇人一样开始关注柴米油盐。
我在临西开门的一瞬扑进他的怀里,像一只邀宠的妩媚的猫。我坚定地要在这一夜为禁锢的爱情找一个出口,纵然会万劫不复。他在试图将我往外推的时候又有另外一种发自内心的力量将我裹进怀抱,他像一只软弱而迷惘的小兽,需要这段感情却又害怕某种潜在的东西会伤害到彼此。
我的舌头宛如一条灵活的鱼在他的嘴里游动,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肌肤里,我隐约地听见雨点敲打玻璃窗的犀利刺耳的声音。我们拥抱着缓缓倒进柔软的被褥,我感受到下面的弹簧将我们轻轻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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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第二天我很早醒来,临西依然在枕边熟睡得像个恬静的孩子。我就懒懒地躺在被窝里仔细打量他的卧室:粉色的天花板,四面的墙壁上贴满西方的裸体油画,女性化的豪华梳妆台和衣橱,舒适的楠木双人床,床头的小柜子上摆放着一只精美的相框,是一个妖冶的中年女人的照片,身上有五分的风尘味和五分的高贵气质。我想,大概是临西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