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或者忧伤
去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在彝良县城的大街上走着。或许我的表情看起来会很忧伤,因为我没有目的,没有想象,单纯的为了行走而行走。然后我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架着单拐的年轻人,抱着吉他,靠着行道树干唱歌。他唱的是水手。他闭着眼睛,声音同样沙哑,低沉。他面前的盆里,躺着几张路人扔给的零票。
我突然有想哭的冲动。很多被遗忘的时光重现,密密麻麻挤满我的思想。我看见天空有两只风筝在飞,一只写着爱情,一只写着生活,飞翔的姿态不同,可一样是忧伤的颜色。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我似乎看见了自己。摸了摸口袋,有一百块钱。我蹲下来,把钱放在他面前的盆里。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了。
他依旧在唱。不过歌变了,是朴树的那些花儿。
秋风吹过树叶,发出嘶哑的声响。
这是那个叫娟的女孩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里提到的内容。
从此以后,我没再用过那个笔名。小马已经死了。
人这辈子,为了爱情,必然会放弃很多,譬如朋友。
人这辈子,为了爱情,必然会拥有很多,譬如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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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瘦得只剩下一群风。
2005。4。15
很多年前,有一首叫水手歌,被我唱了千遍万遍。今天在硬盘上又突然发现它,听的时候,感觉依旧那么强烈。
为什么我还在一如既往的忧伤?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郑智化在演唱技巧上至多算三流,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我最喜欢的歌手十七八的时候,他近十张专集和单曲我能够全部唱完。现在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可是一听,依旧是如此熟悉。
或许,那些歌,从来没有离开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