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怀抱温暖了我冻裂的期盼
这时的你正睡的香甜吧?做梦了吗?而你的梦里一定不会有我。契合是什么?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这就是我所要追寻所要等待的吗?
真的想知道,可会有人在这样的夜里曾经倏忽地想起了我。
在外的日子,潇洒是给别人看的,孤寂留在心里。
正像她说,时间赠人阅历的同时,一定把更无情的沧桑也随手相赠。
青春远了,容颜逝了,这是自然的馈赠。外表的美可以消散,但内在的美却可以历久弥新。那是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优雅,比年轻貌美的时候更有味道,甚至那样的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活着是一种态度,是自己的方式。好与劣,放开与禁锢,取决的是在自己。
这是一种纯粹,一种境界,一种坦然。
如果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优雅地老去,老就老了,有何不好?
三
现场的温度计显示着零下五度。
他们都说天气真暖和!我也觉得没有那么冷了。
一群人围着火苗窜的老高的炉子,谈论着零下二十多度时在现场的艰辛。口气就是谈家常般的平静。
生火炉的是个叫阿兰的甘肃女子。第一次到现场,她站在我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便多看了她几眼。浓密的眉眼,睫毛黑黑地向上翘着,粗糙的皮肤,眼角周围布着纹路很深的皱纹。看着她的脸,我想象她年轻时的容颜,应该是漂亮的。
四
暖气充足的房间,夜里热的醒来。身上竟然沁着汗珠,湿湿的。
北方的冬天,尽管外面冰天雪地,可屋里却熙暖如春。比起家乡不冷的冬天,这里关起门的日子,反而显得宁静,温暖,好过。再冷,都不用手脚冰凉地在夜里苦熬。
还是经常会在夜深时不知所措地醒来。有时一点、有时两点、有时四点于是,有关你的种种思绪,便破壳而出。这时的想念,你可否感觉的到?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这古乐府吹了几千年的风,悱恻地刮进心里。
她经常会围着我问,冷不冷?用不用把炉子点着?她絮絮叨叨说的其他话,很多我都听不懂。总以为她已是中年。后来,听说她只有29岁,离了婚,我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我为她的年龄感到惋惜。多么好多么值得挥霍的年华!
一个女子逝了容颜当真可怕吗?那绽若烟花的容颜曾经那么美!可消逝了,似乎青春都已不在了。
女人的悲哀!岁月的可叹!
不服老不行,老不是罪过,可自暴自弃的老,却又是无法原谅的。老去,容易,可要像雪小禅说的那样,优雅地老去,也确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