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怀抱温暖了我冻裂的期盼
每次,晚上心头疯长的思绪,到早晨醒来,都会变的理智。没由来的会找出很多的理由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天使,每个人的心里又都藏着魔鬼。人的两面性,只是看哪一个会占到上风。
处在矛盾中的每天,一会惆怅一会遐想。
六
平时肮脏的街道,在雪的包裹下,都变得妖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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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这样的词,也许本不该用在这里,太过媚了!但在我的眼里,妖娆就是一种状态,和颜色无关。那就是极致的、没有丝毫吝啬释放自己美的一种状态。就像那句:如果爱,请深爱!喜欢这样的极尽,这样的怒放。是花,就要开到荼靡,是美,就要美到蚀骨,是痛,就要痛到清冽,是爱,就要爱到纯粹。
夜里守着窗儿,不用开灯,就有很好的光线。所有的景物都清晰可见。一层层的白色密密地盖满了所有空旷的地方,分不清哪儿是路,哪儿是休闲的空地,哪儿是花园,哪儿该是长着草坪的地方。
刚来的时候,觉得委屈。不习惯走那么长的路去有些脏有些冷的公共澡堂。不习惯和别人同住,觉得没有了自己的自由和隐私。可呆久了,反而觉得依赖,依赖室友们的热情,依赖室友们的友善,依赖室友们同在异乡的孤寂。
有次醒来,躺在床上不想动,听见客厅一支接一支的点烟声。便窸窸窣窣地起身,打开房门。阿良正在网上鏖战,听见声音,回头看着我笑了,他有些长的头发挡住了他一半的眼睛,他顺手撩开,灯光下他的脸格外的干净。
笑着在他的对面坐下,没有说话,只有两台电脑的呼呼声,在寂静的屋里空虚地回响。
五
从小就生活在温暖的南方,甚至没有真正地看过下雪的景象。
几棵一人高的松树,在雪地里摇晃。偶尔会有刺眼的车灯,张扬地划过冰冷宽大的玻璃窗。
固执地坐着,有些痴迷,有些孤独。
关着门的卧室不断地传来一阵阵轻微香甜的鼾声。
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说,该去睡了,不知明天又会是怎样的冷。可每次又都宽慰自己,明知道是睡不着的,何必要去做那样无用的挣扎?
挣扎?蝉的挣扎,四年的黑暗,只为短短的一夏。而,我的挣扎,又是为了什么?
头一次下雪,我正站在六楼的窗口边发呆。听见同伴夸张地大声叫道,下雪了!
我抬起头。
这么大的雪,怎么可以下的这么无声无息?这么的纷纷扬扬?大块大块的雪花,不像是从天上落下,而是从房子的另一头挥洒过来的。只是一会的功夫,地上、树上、车顶上,目所能及的地方,都厚厚地铺上了一层素白。
喜欢白色的纯净,就像喜欢一个人的纯粹,不沾尘埃的干净。甚至连爱也奢望如此。
一时兴奋的有些不知所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多想告诉你我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