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属下明白。”斐悦颔首,呕
李衰衰混乱之际,只字片语溜入脑内如渣,只想起苏秘书好像提过有个长年卧病医院的弟弟她手抹唇旁大量鲜红,咬牙。“迟先生,您让我吃早餐,难道就是要我帮您试毒?”
斐悦与随扈离去,迟暮春眉头微微一蹙,最后没有一丝诧异地缓缓开口:“对。”
她她她她,喀——
迟暮春感觉手掌上有道热热辣辣、像胡桃钳的夹手嵌上,他挑起一边眉,一手甩开,上头一道粉红月牙。
“痛!”李衰衰还来不及脸红,胃部便感觉一阵不舒适,看见迟暮春两指端压在肩窝几寸,一阵压力使下,她又酸又疼。“你做什么?”
“吐出来。”他扳上她下颌,眉头是皱的。
“凭什么要我吐?哪有人这么没尊严,要人往东就往东,要人往西——啊!”她感觉胃一滚,瞧见他指头往上挪移两寸。
迟暮春对着来人,声音比平日更冷更寒。“苏秘书,你一直对我下药么?”
“什么?谁下药”李衰衰没听清楚,顺着迟暮春的视线,她忍痛转过头,发现推门而入的苏秘书颓坐地上,双手发抖,惊慌失措。
“迟暮春,你狠!”
她抹抹嘴,咬牙切齿,瞪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缸里的河豚嘟起嘴,将近一整个礼拜不吃不喝。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下药、我没下药不,没!我没下药!怎么是你吃?我不是叫你早上别待办公室了?”白色粉末洒得一地,苏秘书掩脸尖叫:“而且给药的人说只会昏倒!不会吐血!那不是我给的药!我没要毒害谁!是有人”
“住嘴。”他淡淡一声。“一开始你就不该拿。”一句话说完,斐悦恰巧从外带人来将苏秘书架走。
“不!迟总经理我能解释!是有人要给我一笔钱,我必需要的!我必需要”苏秘书努力解释。
斐悦讪笑。“需要到相信那笔不一定会汇入的款项?头期款拿了没?迟先生给过你机会了。”转头低声说:“迟先生,我查过,这件事确定是国爷那挂人收买的,证据确凿。既然国爷那边动手了,那么,迟先生您何时想动手?”
迟暮春压着李衰衰穴道的指端松开,充满笑意,慢道:“既然理由充分,三合间事前准备又充足,就择日不如撞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