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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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他为何不在意自己脸上的伤,不明白他内心的想法,深怕他会因为妇人的言语,而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这样可怕丑陋。
如此一来,刚才挺身在她与小宁面前,让她第一次体会“被保护”是怎样感觉的他一会开始厌恶自己,会开始觉得自己恶心吗?
“唔”沈花喘了口气。
好奇怪,好奇怪,她从来不曾这样在乎一个人的情绪,在乎到现在只是假想他可能鄙夷自己,就难受到要喘不过气。
过了半晌,沈花明白再也不能躲避下去,于是起身步出门外,打二楼走下。
“你可曾听过岳飞将军被冠上莫须有罪名的故事?当你为岳飞将军打抱不平的同时,为什么没察觉自己也将莫须有罪名扣在小花头上?诅咒?过错?你哪里听来小花受到诅咒,犯过错误?有什么样的证据?”
南宫籍视线逐一滑过周遭妇人们的脸,她们纷纷躲避他的目光,有人甚至开始面红耳赤。
“对于小花的难堪言论,究竟出自何处,其中是否掺杂害人之言,倘若各位大姐是明白之人,肯定能有所领悟,别像七、八岁孩子,一个说某人不好,就成了小圈子排挤某人不过在我看来,孩子的行为还比较单纯可爱些。”南宫籍说完,便带着沈花进入屋内,门一关,把瞪眼张嘴的诸位妇人与一篓子是是非非全挡在门外。
沈花费了番工夫,才把小宁哄了下来。
她替哭累到睡着的小宁拢妥被褥,抚去她脸上的泪,在想到自己必须面对南宫籍时,心头真是五味杂陈。
她看见南宫籍,他双手盘胸,靠在楼梯口的墙面上。
她沿着阶梯朝他走去,站在木梯的第一阶,视线恰好能与他平视,但她不敢和他对望,深怕看见他眼里可能出现的鄙视。
南宫籍的嘴巴才正张开,沈花彷佛害怕听见他会说出令她心痛的话语,于是抢先开口。
“你不该这样,方才那样的行为很没礼貌,你会被她们讨厌。”她是指他对妇人们说了那番话后,立刻关门离开,那样的行为就像赏了人家一巴掌,再甩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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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她想他念他,方才看见他,她满心止不住的心安与开心。
可为什么自己的窘迫情况,偏偏让他遇上呢?
她脸颊埋入双掌之中。
她的面目如此糟糕,脸上的疤痕既恶心又丑陋,活像是条大虫子攀爬在脸上!
她不想面对,但必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