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儿子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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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林林,”他望着她那木头一般没有表情的脸以及直勾勾的眼,急促地叫着。
“我也想,想得很厉害。我要生一个孩子,等你在出了门也有个做伴儿的。要不,我一个人在家里怪闷的,黑夜连觉也睡不好。”�
他机械地抱着她,心里却想着另外的事,终于未能轰轰烈烈起来。�
“你怎么啦?”�
“不怎么。”�
“我不信。以前在家里夜夜都得两次,咋半年不在一搭搭,一次就不行了?是不是在外头又有了相好的?”她一把把他拽了起来,刚刚还闪着温柔的光彩的眼睛这会儿早已变成了两团火焰。�
“几点了?”他呼地坐起来,问。�
“你不会看看表,哎,你的手表呢?”�
“表?给了人家。不,让人修去了。坏了。”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实际上,他的表早戴到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手腕上了。�
“吃吧,吃了早点休息。”�
他一会儿吞下了七个馍馍,喝了两大碗稀饭,还有半饭盒菜。�
他避开了那两团火。�
“不说实话没完。不想要我可以,我明天就走。”�
他想起了那要命的两个白天三个晚上,身子由不住筛起了糠。�
“你病了,是哪儿不舒服?”她把毯子裹在他的身上,又用暖烘烘的身子搂住了他。
他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突然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在外头一定吃不好吧?”她说着眼圈儿红了。她们那个村里也有小煤窑,她家院里就住过那些下小窑的,他们往往是下了班自己做饭,常常是少盐没醋,凑合着吃,挺牺惶的。他只是嗯了一声。睡了一会儿,饱饱地吃了一顿饭,他又想起了自己做下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妻子交代。�
“睡吧。”她收拾了碗筷,上了炕开始脱衣服,脱光了自己的又开始脱他的。都脱完后把白白的胳膊缠在他的身上,两只鼓牛牛的奶子压着他的胸脯。�
他听到了那咚咚的心跳声,却没有动。�
“怎么,不想了?”她撒娇地问。�
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