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儿子会打
他展开了手绢,白色的木棒上有三条黑色的沟。�
第二次,瘦老头恰恰又跟那四个人换了个位置。“嘿嘿,出门三声炮,回头一杆枪。”瘦老头自言自语道。�
“多大的场户?”另一个黑不溜秋的人问。�
“随便。”她连想都没想,随口答道。�
“真的?说了可得算数。”一个瘦得如同风干萝卜似的老头斜了她一眼,问。�
“怎么,怕赔不起?”她说着唰地拉开了那个人造革皮包的拉链,露出了码得齐齐整整的一摞摞崭新的票子。�
九只眼睛贪婪地望着那个提包,那个只有一只眼睛的人的喉结还“咯咕”响了一下。另外八只眼睛则是一半惊奇一半怀疑。�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清晰的脚步声,同时看到了几个黑乎乎的人影。�
“都来了?”她问。�
“来了五个。”他悄悄地回答。�
于是,七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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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宝盒子,就用这个。”她取出四根二寸长的、无名指粗的白色的木棒,其中有三根分别用铁丝烫出了一条、二条、三条黑色的印记,代表一、二、三三个数字,那根代表四的木棒光溜溜的,上面什么也没有。“咱们把丑话讲到前边,我是‘揽家’,一帐宝抽十块,‘打贯’还是老规矩,十抽一,谁也一样。”�
见没人反对,她对他说:“你来坐,让客人们押。”�
他坐在了那个画着大“x”的前面,她靠着墙坐了下来。�
他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印有“喜”字的手绢包,压在了盘坐着的腿下边。�
四张十元的票子不约而同地放在了他面前代表一的空白处。“风干萝卜”想了想,把一张五元的票子放在了那四个人对面代表三的空白处。�
七个人一个挨一个相跟着钻进了沟中间土崖下那黑乎乎的窑洞里。��
这几眼窑洞过去曾经住过人。虽然破旧,也没了门窗,但宽宽敞敞,比野地里强多了,也保险多了。�
她点着了电石灯(村里常常停电,电石灯是他给她做的),把毯子吊起来挡住了原来的窗户洞,然后从提包里掏出一块五尺见方、用墨汁画了一个“x”的白布。�
“谁先掏?”一个四十多岁脸上布满小坑的男人问。�
“我。”她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