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儿子会打
“球势,几千户人家的大支书,出门就带这几个可怜钱?”麻子边掏钱边揶揄道。其实,他打心里不愿意借钱给他。�
“这几年的书记算球不长算蛋不圆,有球的油水!哪像你又养汽车又开旅店,哪个月没有几千块的进项?”��
夜,静静的,黑色越来越浓,浓得像稠乎乎的墨汁。�
“几?”麻脸问。�
“死四一堆。三,不可能再坐,一,她没这个胆子去顶咱们,刚才,独眼龙又出去尿尿,我就不信她还能掏出五来!”�
“四就四,淡球事。伙计们,舍不得娃娃套不住狼,心齐点,把她这锅给砸了!”麻脸说着又掏出了一捆老头票,咚地立在了四上!
“伙计,少押点吧。”他的声音有点颤抖,额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老婆不是说随便押吗?人家还没吭气你倒吃架不住了?”黑脸冷笑着说。�
一开宝,果然不出老头所料。�
第三次,等瘦老头在上次的地方押了十元钱之后,那四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二和四的中间便横摆了四十张面额为十元的票子。�
“免双去一来个神三!”他用沙哑的嗓子喊道。�
说三就是三,真绝!�
“这次押几?”第四回,麻子问黑脸。�
“别害怕,赔不起了有老婆顶着。”麻子说话时一脸淫笑。�
他正要发作,觉得老婆轻轻地蹬了他一脚,这才压下了火。�
看他们三个人押四,独眼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押了一百元。只有瘦老头的五十元没有挪窝,仍然押在三上。�
又是一宝神三!�
“日他娘的,今天这手是摸了姑子的x,王村长,给咱拿上一千。”黑脸跟麻子说。
黑脸往大拇指上吐了点唾沫,仔细地看了看,见有一个大气泡,就说:“死一,这回跑不了。”�
“听你的,要死死在一块儿。”两人各把一捆面额为五元的票子甩在了一上。�瘦老头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他俩一眼,没说什么,在三上放了五十块。独眼龙押二,其余两人都押的四。�
“免一去二不掏三。”他拉长声调喊。
�手绢一拿出来,黑脸就抢了过去,他没往开打,用大拇指抠了抠骂道:“日你娘的,又是个三!”�
当手绢包第五次递出来时,黑脸胸有成竹地招呼其他几个人说:“哎,大家听我一次,这回我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