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儿子会打
她看了看老头,摇了摇脑袋。�
“不会吧?那你家里是不是有人会干这个?”�
“看下我爹的。”�
“你爹是谁?”�
“她爹姓白,叫白”�
“怎么,你们想耍赖?”她问。�
“耍赖就耍赖,你说啥也无所谓。”麻子说。�
“别跟她说这些寡淡话,是分还是不分?痛快点!”黑脸气势汹汹地质问。�
“谁想分,过来拿。”她从提包的一侧唰地抽出了两把刀子,递给了他一把。�
明晃晃的杀猪刀子在窑洞里泛着清冷的光。�
“白玉龙?你是白玉龙的女儿?”九只眼睛再一次瞪得圆溜溜的,如同鸡蛋一般。�
白玉龙是方圆几百里有名的大白花,几年前,让人给捅死在赌场上了。�
“大叔,他们几个合伙打通套子把我们家准备盖房的钱都赢光了,我们也是给逼出来的。大叔,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瘦老头像小学生在背诵课文,嘴里念了一遍又一遍。
黑脸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窑洞里死一般的寂静。电石灯的光一跳一跳,杀猪刀的光一闪一闪,人的影子在窑洞里来回晃动。�
“我说你们,没本事就不要上这场子。男子汉大丈夫还抵不上个女人。”瘦老头指着黑脸、麻子几个,大声训斥道。�
“你赢了,当然会说好听的。”麻子嘟囔着。�
“久在河边站,哪能不湿鞋。世界上没有一个常胜将军,谁也免不了有个闪失。我说闺女,你以前也经常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