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果一
当子彦告诉白玛这些想法的时候,白玛眼神里有喜悦,有无奈,有不忍
“子彦,我也想与你相携天涯,可上天赋予我们的使命不曾完成,我们岂能撒手而去”!
“人生愁恨谁能免?销魂独我情何恨!故国梦重归,觉来泪双垂”大漠苍茫,落日的余晖映照着白玛悲伤的脸庞,白玛唱罢垂首不语,子彦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她
子彦和白玛纵马狂奔,白玛衣袂飘飘,英姿勃发。子彦知道这个女子不仅聪慧美丽,而且自有一番男儿豪气,这正是子彦所喜爱的。
子彦曾笑言,如果白玛是一男儿,必成大器
白玛笑,笑得凄楚绝然
大漠的夜,苍茫深远,红衣的白玛与子彦在月下酌酒相约。
子彦心里一动,莫非是她,是她
子彦看着白玛,素衣如雪的白玛,烛花一闪,白玛的面纱悄然而落
子彦去拜访了白玛的父母,白玛的父母看白玛的眼神有慈爱,可更多的是尊崇、恭敬,子彦心里有些疑惑,这不应该是父母看女儿的神情
白玛素衣如雪,长袖舞动着一季的悲壮与灿烂,大漠的日出日落中都是她灵动的舞姿。子彦有时候觉得白玛似一阵轻风,拂过心田留下温暖柔润,可风总归要离去
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在不经意间俘获了子彦骄傲狂放的一颗心。
“故园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宵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微醉的白玛吟唱着,婀娜多姿的舞步里让子彦有挫败的感觉,这是子彦平生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是因为这种狂放桀骜的形态?还是因为这女子对他若即若离的爱恋?
子彦仰然长叹
白玛喜欢听子彦讲中原的风土人情,虽然白玛自幼得到过中原名士的指点,对于中原的风土人情,诗词歌赋犹为熟悉通透。可当子彦告诉她大江南北的说旖旎风光时,白玛总是欣喜不已。江南的柔美,北国的丰厚
子彦告诉白玛等着下次回京都的时候就带白玛去游遍大江南北,或许在山水之间白玛会有更多的快乐。子彦在这段时间更多的闪过一些念头,他只想与这女子过一种牧马放羊的逍遥快活日子。所谓名利,理想都在这狂热的感情面前遁形。
她冷静的外表下有一颗怎样火热的心!她舞姿里有着怎样一种恢宏的气度!她眉间有着怎样深似海水的忧郁!
子彦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去揣度过一个女子的心。子彦有时哑然失笑,一个身经百战的将领,却在这样一个女子的冷漠与多情里沉醉
偶尔看到白玛对着北方念着子彦听不懂的文字,这时的白玛神情肃穆,眼里有种近乎惨烈的悲壮。子彦心神不宁的看着白玛,她的心里有仇恨,仇恨的火焰燃烧着这个异域女子的身躯
子彦等待着白玛的诉说,等待着白玛的平和。
可是情到浓时子彦也问过白玛,可白玛未曾吐露过一个字,白玛只说有亲人曾死在最亲近的人手中,每每想起,总觉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