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西落的那一天
“叹”
“这样坏的天气!她又能走到那去呢?她走了!我那不足一米高的儿子真没了他的妈妈又怎么活呀?”
我一路追逐一路思想,心里翻来翻去还是在想今天上午法院开庭的事: 那是一位带着尊严的女法官严肃地说:
经合议庭审议后判决如下:韩笑和王含含因非法婚姻现解除婚姻关系,儿子韩药归父亲韩笑抚养,王含含每月承担抚养费三佰元,房屋与财产归还韩笑父母。此宣判之日起十五日生效。
我与王含含是在网络上认识的朋友,在相互隐瞒真情之后,我们草草的走进了结婚的殿堂。
一阵北风刮过来不但很冷,而且树枝也被刮的摇摇摆摆的乱响。-地上还存储着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吱吱作响。
她单薄的身子紧裹着一件不太厚实的大衣,冒着纷飞的大白雪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走过之后,路面上丢下她深深的鞋印。
我也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追逐着她的足迹前进。
北风仍旧不通人情的刮着刮着,嗖嗖的冷风一个劲儿直朝你心窝里钻。在一棵很老古的歪脖子柏松树旁,她的脚印确咔嚓而止了。
硕大的歪脖子柏松树,盘居在道路的中央,硬把一条笔直的马路给分成二半,打开一个丫形通道。
结婚的当天,她的美压倒了所有的女人。美丽的婚纱又给她的美增添了无限光彩,同时又遮掩了她丑恶的心灵和所有的谎言。
她那标准的京呛贏得所有来宾们的好感。我扦着她细嫩的手,在背影音乐的感染下,我感觉这个伟大的世界只有两个人最幸福!最最幸福
“我和她。”
我满怀着希望追踪而至。
她散乱着头发,呆若木鸡盘坐在硕大的歪脖子柏松树旁哀声叹气的说:
“我我瞎眼了,怎么找到这个王八蛋的男人 ”
她细条条的手上还捏着两页对开的,白色的解除婚姻关系的判决书。
“怎么说判决就真的能判决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