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髪掩泥拆骨为梅
青草离离,花开万种却不见你的踪迹,独忆往昔。
关于你,没有轻重缓急,哪怕一声迟来的呼吸。
如今却见不得你,我落下了这份相思独饮的顽疾。
梅儿渡过了冬季,一如鱼儿贪念岸边的呼吸,零落成泥
这一世,你我那般亲昵,却终不得相扶相依。
原来那陪她说话的梅儿,便是他等了许久的良人。
可是他却不敢与她相认,因为他们只有一个冬天的温存。
他说从此我不再等那个人,但我会依偎着你的树根。
她说你怎么那么笨,不该靠着一颗只有冬天的树根。
他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顾后果地爱恨,无关世人。
我再借这猫儿的身躯,苟活它几个年纪,在这等你。
当你迎风而起,竟窥见了那经书里的墨迹,通晓了过去。
这故事编的太残忍,他是第一次害怕了暖春。
枯树的影子又长了几分,偏恨那冬日过的不够迟钝。
总有一个人,误了你一生,也不见你苛责半分。
那树下的小沙弥,昏睡了整个冬季,只觉乐此不疲。
春阳犹暖,我却添了几件寒衣,里面藏着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