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
没有表情的眼泪,他没有哭。
“高考?哈。”唐渊不以为意地嗤笑“上大学找工作,这样的人生比较适合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伪君子。”说到这,唐渊脸色一沉“但绝对不适合我。”
“你!”安恒愤怒地揪起唐渊的领子,怒目直视那双阴狠的双瞳。
他知道即使做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劳,就像两条不平行的直线,相交在那么一点以后,越走越远。
从没被第二个人揪着领子说话的唐渊恼怒地一拳招呼向眼前这个走了神的人,又是新一轮的“切磋”
打斗中,安恒还是时不时地走神。看着眼前的唐渊,心里突然有一丝酸楚,源于对现实的无力。
从回忆中醒来的安恒对着抄好的笔记叹了口气,拿起笔记本走出家门一个转身按响了隔壁公寓的门铃,开门的人虽是一副臭脸却也还是让他进了门。
“伯父又出差了吧。”安恒看着客厅茶几上的外卖餐盒说。
“哼。”没好气的一个鼻音,算是对他的应答。
安恒无奈地摇摇头说:“渊,我们谈谈吧。”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你要谈就找那个老混蛋去吧。”唐渊的口气放软了,但说的话却是硬生生的。
而唐渊也发觉了安恒的失神,却在下一个瞬间被他眼中的清澈,和那一闪而过的哀伤在心口划了一下。
“从头开始,好不好?让一切回到十年前,你离开之前,好不好?”安恒移开视线喃喃自语般地说。
唐渊一震,又立马一拳打上安恒的左脸。“滚吧!以后再也别让我看到你!”他几乎是气急地吼道“马上滚!”
安恒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唐渊,盯着他的眼睛,盯得他直发毛。
当唐渊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已经准备一脚将安恒踹出门时,却看到他清澈的眼中流下的泪水。
他来只管他父亲叫作老混蛋,因为是他逼走了母亲,是他害得爷爷的癌症拖到晚期,这个导致他出生的男人夺走了他生命里最爱的两个亲人,而自己却还要依赖他的金钱生存,这令他感到耻辱。
在爷爷的葬礼上,他暗暗发誓即使用最极端的方式也一定要和那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划清关系,也因此他才成就了全市2/3范围的“狼王”的传说。
“你不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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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参加高考么?”安恒注视着唐渊,这个已经与他仿若有几光年之隔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