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胡说什么?我的医术治你这小萝卜头绰绰有余。”她轻弹一下儿子白净的小额头,看儿子哭丧着小脸,终究是不舍。“肚痛要吃得清淡点,今晚喝粥吧。”
所幸小家伙虽然肚痛,还是喝了不少粥,看来应无大碍。
这一改,会改到哪一天?
陆歌岩叹口气,不想问了,闭眸调匀气息,平复**,认命地提起笔——
隔天,陆歌岩照常出门教书,回家用过午饭,小憩过后,正要带着妻子的手稿前往邻城,儿子忽然嚷着肚痛。
“爹你留着陪我,好不好?”儿子似乎很是痛苦,皱眉缩在他怀中。
他探儿子额头,没发热,也没冒冷汗。“我带你去找娘。”妻子和城中几位大夫相约见面,交换一些药方的心得,他得立刻让她看看儿子。
她秀美容颜抹上晕红,迟疑地想了想,倾身将唇印上他的。
他不动,任由她轻轻吮吻他。成亲数年,她的吻不再生涩,变得细腻熟练,因为心里想着抄书,她吻得很节制。
短暂的浅吻后,她的唇退离,他却按住她腰后,不让她退开。
“就这样?”他不稳的气息拂过她鼻尖,非常不满意。“要我这教书先生来品评的话,只有四个字:‘杯水车薪’。”
意思是无济于事,根本满足不了他。可是今晚预定要再写十页的啊!
“我躺着就好,躺着比较不痛”儿子低声呻吟。“娘是去忙写书的事,我不要吵她。”
他心疼不已,见儿子如此难受,也不能迳自出门,于是抱儿子回房休息,他坐在床边相陪,两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傍晚,邝灵返家,就见父子俩相拥睡在床上,她唤醒两人,儿子仍旧不舒服,小脸皱着。
“怎么没立刻叫我回来?”她给儿子把脉,蹙眉。“陆蛋蛋,你说你肚痛?可是没什么异状啊。”
“娘的医术不好,所以把脉也把不出什么来”小男孩噘嘴。
瞧着打定主意耍赖的丈夫,邝灵无奈,只得再吻住他,纤手摸索他腰带,扯开系结。
就是这样他满足叹息,不动,享用爱妻的甜蜜柔情,这是他应得的。她解开他衣襟,凉软的指尖滑上他胸膛,他动情低吟,呼吸渐渐火热而紊乱,他不是笔墨纸砚的死物,他是渴望爱妻的男人,他要的不多,只是要她的重视
然后她替他拉好衣襟,系回腰带。他错愕地看着她。
她低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明天要替我送誊本给邻城书铺,还差十页才写完啊。”
“”“改天再继续吧?”她央求,讨好地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