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就把我帶到这么低级的爱情宾馆?藏人沉声斥責,你就不能叫辆計程车,把我送到像样的饭店吗?
前一秒钟还因为自己心绪浮动而懊恼不已、无所适从的藏人,立刻板起脸孔故作镇定。
你給我说清楚,他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的坐起,用那一貫淡漠的眼神睇著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希望她是兩人之中还算清醒的那个,至少她能始他一个答案——不管那是否教他心惊的答案。
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树音非常激动。
他们都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上了,谁脱谁衣服服还是重点吗?
但当他想推她、叫醒她时,他的视线披她那张純真又毫无防备的她庞庞吸引。
眉毛秀气,鼻粱小巧但高挺,眼皮上有深深的褶痕,眼睫毛如摊开的扇子般,她的唇如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湿润又饱满。
突然,他的胸口一阵悸动。她明明衣著整齐,为何他的心头一阵浮躁激动?
这实在太不寻常了。
真木藏人,你是怎... -->>
发生了什么事?他懊恼的瞪著她,为什么我跟你会住在种地方?
真木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微頓,怀疑的看着他。
他浓眉一纠,用脸上那超不爽的的表情回答了她的问题。
迎上他恢復到平时那仿佛能杀人于无形的目光,她不自觉畏缩-一下。
是我把你扛来这里的。树音一五一十的解釋,昨天我发现真木先生你醉倒在路边,因为在下雨,你又怎么都叫不醒,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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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了?喝到神志不清了吗?他忍不住气恼起自己。
就在他懊恼之际吗,她醒了过来。
嗯太咦睁开眼睛看见他,她兩只眼睛像是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一樺,啊!
睡到忘了我是谁的树音尖叫一声,身体像是装了弹簧般弹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