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嗯,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沈南天沉吟须臾,然后一笑“看来这是我立功封侯的大好机会。”
“咦?小的不明白。”
“你真是猪脑袋!”沈南天粗暴的往属下头上一拍,大放厥词。
“听龙营的使差说,大失试过以放血的方法医治他,不过未见成效。”
沈南夭手指着天,猖狂地笑道:“哈真是夭助我也,除去心中大患,日后我在北境又可道遥自在了。”
“对了,小的还耳闻一事。”
见属下种秘兮兮地,他立刻催促“还不快说。”
“京城密探局的人正在将军府邸。”
“你忘了你已经没有虎彻了吗?”庆祯生气的提醒他。
目光一凝瞅着他“没了虎彻,我雷镇藩就是个废物、是只纸老虎?”
“这”他顿对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雷镇藩的视线落在那株血黑草上头“我会让他们知道,我这只老虎的利牙还没被拔去。”
镇北军,蟒营。
“什么?”沈南天一惊“密探局的那帮人来了?”
密探局掌握的不只是敌营情事,也包括各地官吏施改治理清廉公正与否。他们来到北境,又待在将军府中,势必为了要事而来。
“据说密探局掌握了消息,说玺王已聚集其余党在九泉,随时都可能进逼北境防线。”
“九泉?”他一征“那个像死城一样的鬼地方?”
“没错,依小的看,雷镇藩中毒跟玺王脱不了关系。”
“什么?”沈南天惊讶之余,脸上已漾开得意的笑“你说的是真的?”
“是方才龙营来报,千真万确。”
“哈哈哈”他毫不掩饰他的欢喜“雷镇藩也有今天。”
“据说他误食的是一种名叫血黑草的毒草,这种毒草就算只吃下一叶,亦能夺人性命。”
“是吗?”他冷笑问:“这么说来,他现在正在等死?”